罗一苇只听到他落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过身进了屋里。
她好奇地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他突然害羞个什么劲。
第二天,罗一苇一起来,就看见李氏和司徒清在院子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看见罗一苇走过来,李氏满脸笑容地迎上来,说道“苇儿,娘都想明白了,这就跟你搬到镇上去住。”
见李氏转变得如此之快,罗一苇狐疑地看向一旁的司徒清,却见他偏过头去,躲开了她的目光。
“娘,你真的想明白了?”见从司徒清那里问不出什么,罗一苇便转向李氏。
李氏将她拉到院子另一角,凑过来悄声解释“苇儿,这位公子和我说过了。娘之前确实考虑不周,没有想到你的终身大事,是娘的疏忽。”
终身大事?
罗一苇愤愤地看向司徒清。天知道他到底和李氏说了些什么!
既然李氏答应了,罗一苇也没再耽搁,当天便去镇上寻找合适的住址。
和司徒清逛了一大圈,也没有看见好一点的住处。要么是太偏僻,要么就是租金太贵,总之,实在找不到适合的地址。
她计划好了,在镇上租一套房子,既可以拿来当做药馆,又能住在里面,这样便节省了路上奔波的时间。
两人走到一座桥边,这才看见一家还算不错的屋子。
这座房子位于闹市区的对面,两处只隔了一座桥,既不会太吵闹,也不至于太偏僻。更何况,这附近不远便是镇上最好的学堂,实在是不错的选择。
两人和房东聊了会儿天,才发现原来这屋子里面立了一面墙,将房屋分割成了两半。其中一半是出租用的,另一半则是房东自己在住。
这样一来,整个屋子两层楼,楼下两间并作一间大厅堂,楼上也只剩两个房间可以住人,面积比预想中的小了不少。
当然,这套房子的租金并不高,一年下来,也就二两银子,算是周边地带最为便宜的了。
房东见罗一苇犹豫不定,连忙说道“姑娘啊,我这房子可是去年才修的,里面的家具都是全新的,根本没有用过。你到别的地方去,可再也找不到我们这么好的条件了!”
在楼上再逛了一圈,罗一苇才终于点了点头。
楼上房间少,不够睡的话,她可以在楼下的角落里支一张睡椅。夏天里,倒也还算凉快。
住址定下来后,接下来就是搬家了。
家中物品不多,那些牲畜瓜果她留了一点,便全都送给了隔壁的张翠华家。
镇上的房子里家具应有尽有,于是家中的那些柜橱她也没必要搬去。重要的东西,她都塞进了自己的空间,其余的便是放进了一个大箱子里,一车拖走了。
搬家的时候,罗华是最开心的那个。
坐在马车上,他时不时地掀起帘子,张望着四周,目光被那些精致的糖人、小巧的风筝给黏住了。
李氏也是许久未曾到过街上来了,看见路边那些唱着小曲儿的,一时间,也开心地跟着哼唱了起来。
不久,马车在新家面前停下,罗一苇走下车,和司徒清一起把箱子抬了下来。
一家人在新房里安顿好。罗华还黏着李氏,便和她住在了一间。剩下的一间房,便是司徒清和罗一苇在住。
夜幕降临,罗一苇去木匠那里定制的睡椅还没有做好,她便只好和司徒清挤一张床。
沐浴过后,她只觉得困意阵阵袭来,还不等司徒清进来,便在床上睡了过去。
等到司徒清点着油灯走进来,便看见她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着,蛮不讲理地将整张床都霸占了。
司徒清无奈地吹灭了油灯,在明亮的月光下,轻轻搬动着罗一苇的手脚。
似是不满被人移动,罗一苇努了努嘴,抬起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