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罗一苇的动作,司徒清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赧,耳根也红了。
“不想死就闭嘴!”
看到罗一苇拿着白色的布给他擦着伤口,传来酥麻的触感,他不由瞪大眸子,怔怔的看着她的动作。
“看什么看?”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罗一苇冷冷地训斥了一句,然后从医疗包里拿出麻醉剂,打在男人的伤口处。
很快,司徒清感觉身体变轻,困意铺天盖地袭来,昏了过去。
见麻药起效了,罗一苇这才冷静下来,拿出缝合伤口的针线,低头认真处理。
手法快速,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半个小时后,罗一苇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终于缝合好了。
这时,门外响起罗华的声音。
“姐,热水烧好了,要端进来吗?”
罗一苇将医疗包放回古戒里,然后才叫罗华进来。
罗华端着一盆热水,看到男人的胸膛的伤口被缝合,血也没有流了,不由瞪大眼睛。
“姐,你好厉害,他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罗华看着罗一苇,流露出崇拜的目光。
“罗华你替姐姐用热水,给他擦身上的血迹好不好?”
她在森林里与狼搏斗,再将这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背回来,又给他做了半个小时的伤口缝合手术,体力已经不支,而且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她需要去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会儿。
“好,姐姐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
罗华虽然年龄小,但很会察言观色,看到罗一苇脸上的疲惫之色,不由心疼。
罗一苇心里一阵悸动,不知是原主残留在她体内的情愫,还是她发自内心感触。
她欣慰笑了笑,摸了摸罗华的脑袋,却不知道说什么。
前世,她就是一个杀人利器,没有感情,活着为了服从组织的命令,命令就是一切。
所以,她不善言辞,面对罗华的关心她不知作何反应,只能笑了笑,然后转身出了柴房。
屋里没有浴桶,也没有洗澡的地方,罗一苇在一旁的村口处发现了一潭清水。
夜色深沉,四周除了狗吠声还有蟋蟀声,并没有什么人,罗一苇这才心满意足脱下衣服,跳下河水里。
正值夏季,夜晚的水温刚刚好,洗掉身上的血迹,身体的疲倦也消了不少。
罗一苇将布衣扔进空间里清洗了一遍,然后烘干才穿上。
四周蝉鸣声声,夜色撩人。
明月当空,到处充满青草的气息。
疲倦袭来,罗一苇和衣躺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第一次睡得入迷,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想起李氏的伤势还有那个昨晚救助回来的男人,罗一苇抬脚就往回走。
“苇儿!”
罗一苇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李氏一脸着急地叫住她。
“娘,有什么事吗?”
她疑惑不解地迎上去。
“我们家何时来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