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他这样,闻言看了看金链子,继而对着和他来的几个人挥了挥手。
金链子似乎也知道了目前的状况,没再说话,仿佛是认命了,当然他也知道以目前的状况说的越多打的越狠。他只是没想到这个看似阳光做事稳重的小青年居然是混这条道上的。
十分钟后,留下一千块钱的四人走出了火锅店。
刘国喜的桑塔纳就停在路边,他拉着已经恢复正常的江桥走到一旁责备道“你小子怎么回事?犯得着和人动手?万一出事怎么办?既然都给我发信息了还这么蛮干!”虽是责问,但关心多于指责。
江桥无奈摇头,“我也想啊,我是想拖着你来的,我最初还想着靠以德服人的,之所以给舅舅你发短信就是以防万一,可没想到那傻逼假酒喝多了,突然就动手了,我也没办法啊!”
“你啊……”刘国喜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江桥,转而问道“刚出来我才想起来,那俩人是不是上次在度假村也在?”刘国喜记忆力还不错,认出了周平幕小清。
江桥只好点头,“嗯!”
“你小子可以啊,你爸知道吗?”
江桥古怪地看了眼老舅,“老舅你想什么呢?我和她没关系!”
“我信!”刘国喜假模假样点点头,又想到什么,“那个大金链子我想起来了,混城北那块的,是周瘸子的干儿子,说到这儿我也跟你说说周瘸子吧,周瘸子是市里头的道上的名人,以前我跟他挺熟,打过不少交道。这个人在上世纪末严打以前很嚣张,出狱之后就消停了不少,人也变得低调多了。估计也是年纪大了的关系吧,这个人比较仗义,勉强可以沟通。金链子是周瘸子的干儿子之一,算是后起之秀。现在环境不比以前了,所以为人比较低调,不过他们一直在城北区,也没有往外扩展,而且你也知道你老舅我现在是干企业的,所以很多事不太清楚了,不过你得小心点。”比起侄子和幕小清有没有什么关系,他更在乎江桥的安危。
江桥点点头,老舅以前的事他也听说过,年轻时候也是混社会的,开了砂石场后就没怎么混了,不过砂石场这种生意没有看场子的不行,所以他手下还是有几个家伙的。
临上车离开前刘国喜又提了一句,“现在你也不是一个人了,那么多人靠你吃饭,这样吧,等两天舅舅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什么人啊?”
“到时候再说了,行了就这样,我走了。”刘国喜卖了个关子,继而对幕小清和周平摆摆手。
周平幕小清齐声道“叔叔再见,叔叔慢走。”
直到刘国喜开车离去,江桥都没问他大金链子几人怎么样了,他也相信老舅懂他的意思,既然老舅只是让他注意安全,那说明老舅并不怕周瘸子找麻烦。
周平有些惭愧,“那什么,不好意思啊,让你舅舅跑一趟。”
江桥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兄弟之间说这些干嘛,怎么样?没被揍趴下吧,我看你刚才被人家……”
周平脸红脖子粗打断道“毛线啊,不是我吹,刚才要不是你舅舅突然进来,我非……”
周平还没说话,一旁的幕小清已经听不下去了,瞪着他吼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很牛?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姐姐是摆设?大过年的你想干嘛!”
周平一下子愣住了,接着眼圈就红了,刚才被人打都不皱眉头的男子汉,莫名红了眼。
幕小清差一点心软,但回想起刚才的惊险场面她又怒斥道“他们是什么人啊你就敢上?万一出事了你让我怎么跟姨夫他们交待!你已经上大学了,你怎么还是改不了那副冲动的脾气啊!”
周平也爆发了,大声吼道“为什么不敢?我怎么做不需要你管,也不用你操心……”说完就跑了。
转眼间嘻嘻哈哈的三人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幕小清也没想到往日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