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但很快呼吸声便停止了,脚步声变得厚重而缓慢。
再然后,教堂的门便从内侧被打开了。
“人没事吧。”哈姆雷特说。
这时候亚瑟拉着门栓刚刚将厚重的木门从内测打开,他的模样显得有些滑稽,墨绿的神官帽戴在他的头顶,本应是鼓鼓囊囊的立帽,这时候干瘪褶皱着,从亚瑟的光头垂下来,遮住他的一只眼睛。
潘安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位同僚也许是从海眼出来把脑子撞傻了,但又转念想起他今夜喝了恐怕整整半桶扎啤,便恍然大悟,这人怕是喝了个半醉。
“人没事,他会睡上一大觉,直到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来。”
亚瑟说,那之后打了个酒嗝。
“但我们得让他清醒着。”哈姆雷特叹了口气。
“要不然,谁来告诉我们,地图上那座教堂的具体位置呢?”
哈姆雷特摇晃着手里的那张羊皮纸地图,奥威尔只说要找一座教堂,却又不告诉所有参与者,地图上的教堂究竟是哪一座。
“他在担心什么?”哈姆雷特觉得这着实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