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可群臣“诸卿认为呢?”
谢傅詹最先开口“徐少傅怕是才学不够,不能为陛下分忧。”
徐三孤瞪眼“怎么没才学?我可是先帝亲赐的进士出身。”
“同进士。”
同进士,如夫人,谁还不是个笑话。
徐三孤羞得脸通红“你找事儿?”
眼看徐三孤要御前失仪,徐平成不得不出面“此等小事圣人做主便是,何必可臣等。”
球有踢回来了,再踢!
“徐爱卿言之有理。”
小皇帝满脸为难地对徐三孤说“这,舅舅啊,只是钱太傅没同意,朕不敢擅专啊!她可是得了皇考的遗诏,管着朕呢。”叫舅舅看起来亲切,只是不承认他的朝堂官员身份而已。
本来不想麻烦钱明月,可是,他真应对不了了,只能依靠她了。
钱明月受伤了,一堆人上门拜访探病,近亲故交、沾亲带故、以及同朝为官的各府的主妇,毫不夸张地说,惊动了大半个京城的权贵。
众人又扎堆在今日上午到访,成国公府真是门庭若市。就这,还有一部分交情不重的府里,只是派下人送了礼就走了呢。
待客累得成国公夫人腰酸背疼,江氏口干舌燥,李氏也不能再陪着钱明月,而是在客厅待客。
好不容易到中午,客人才都走了。
钱明月说“下午不知道又来多少人呢!这样下去,我病还没好,祖母她们先累坏了。”
万金宝说“太傅您忘了,下午是不探望病人的。日过午后,阳气衰落,探望病人对病人不吉利。”
“可我不是病人啊,我是伤。”
“伤病是一样的。”
徐三孤自认为非常守礼地带着燕窝人参来探病,可已经过了正午,惹得成国公府上下气鼓鼓的。
成国公在待客厅隆重地接见了徐三孤,义正辞严地说“已过正午,不是探望伤病的时间,徐大人不觉得失礼吗?”
徐三孤尴尬“这,哎呀,我出门时候还没过正午啊!国公爷,下官没有冒犯的意思,真没有。”
成国公毫不客气地说“没有冒犯的意思,却造就了冒犯的事实!”
徐三孤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指责,很想骂回去,可是,如果顶撞了他,钱家那个女人绝对不会让自己入文华殿的。
为了心中的梦想,豁出去了。
徐三孤离坐施礼“下官错了,下官给您赔不是。”
“你并没有对老夫做什么,何必跟老夫赔不是。”
“下官跟钱太傅赔不是。”
“赔礼道歉是应当的,也只是第一步,这还有第二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