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果把盐撒在结冰的道路上,就可以让冰融化。
盐可以溶解到冰里的液体水中,从而降低凝点。由于盐溶液的熔点一般比纯水的低,所以撒盐可以融雪。融雪过程吸热,所以路温低。
盐遇到水后溶解产生热量,使雪的温度达到熔点,雪融化,道路不会积雪。汽车在道路行驶,与路面摩擦产生热量,短时间内部分水变成水蒸汽,时间长,道路就不会结冰。
一旦撒上盐再有车行驶就形成了一个良性持续的循环,这一天也就够了。
头一天撒盐了,但是到了晚上没有车在上面行驶,无法形成有效的良性持续的循环,自然晚上就又结冰了,第二天一早再撒一遍,然后白天车多了,这一天就又可以持续到晚上车变少的时候或者没车的时候。
这是科学,也是北方的道路养护必备的常识,那些养护工人都是这样做的。
车上载着食盐或者工业盐,一铲子一铲子的撒下去,这路面和桥面就开始慢慢解冻了。
林云站在高铁站台上冷得发抖,这高架上的高铁站就是这点不好,冷死个人,不像那种下沉式或者平地上的站台,上边有顶,而且风也没那么大。
雪依然是在纷纷扬扬的,偶尔不停站的动车组经过,那场面简直是一大奇观,就好像整个动车组都是朦朦胧胧的,或激起或带起的雪花一直笼罩在列车的周围,并向两边激射。
等到不停靠的动车组高速过站的时候,站台下边铁轨两旁的雪花全部被激起规则的向两边喷洒,几个看见的女的赶紧躲避,有那些也没越过黄线,但是背对火车的,正在张望这呼啸声从何而来的时候,时速300k的列车就呼啸而过了,其实这站台设计的高度非常合理,根本喷洒不了多少雪花上来,不然没注意的人依然是被风带起的些许雪花撞个满怀。
几个小姑娘看得咯咯大笑,看样子是学生,林云站得远,而且这货原本就是安全科待过的人,看热闹都喜欢站得远远的这种人。
被雪花和风吹到的人是几个小姑娘的风景,但几个小姑娘也是林云的风景,上边穿羽绒服带着帽子,下边穿那种光腿神器,大约这也是和林云一样的少有见过下雪的人,都是冷得跺脚,但是兴奋异常,嘻嘻哈哈的。
大约平常也不怎么见过这场景,这种天气本来在南方也是少见,这店铺里防寒防冻羽绒服保暖衣裤可能都得卖断货。
林云是上了车就是睡觉的,车上人很多,原本动车组是不卖站票的,但为了缓解春运压力,也开始出售起很少量的站票来。
这种时候回家的大多都是民工或者工厂工人了,从穿着打扮和行李就可以看出来,你再细看的话,从他们的手也能看出劳动者的痕迹,这些人比例至少是整趟车的八成,而且几乎都集中在二等座车厢里,多花钱去坐一等座这些人都舍不得的,更不要说商务座了!
剩下的大多是学生或者林云这种,而那些有可能取了英文名的大城市回来的什么托尼老师呀这些也会咬咬牙也去坐飞机或者高铁商务座,为的就是和这些人区分开来。
网上有一个关于过年的段子
“每到春节,北上广的ary、vivian和david陆续回家,变成了翠花、大妮和二狗子。”
这是个笑话,但也是真事儿,这伙子人最喜欢在农民工或者普通劳动者面前去显示优越感的,还不会有丝毫的羞愧。
其实很多时候这些人还没人家农民工挣得多,也没有人家农民工创造的价值多,一年攒十万块钱以上的农民工比比皆是,这伙子带英文名的估计有点难,有肯定有的,但是比例没有这些农民工大而已。
其实到了十万年薪再往上就不是白领了,是中层或者以上管理人员了,大约是叫银领或者金领了。
根据林云多年的观察呢,出门在外的人,农民工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