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引着,找到了卧室的方向。
含糊不清的语句,杂乱无章的喘息,从高山到海洋,从大地到深渊,此刻一切的久未释放在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浅歌慢吟中尽情的释放和纠缠。
良久。
战场总是需要打扫的,而打扫战场的总是对战场最熟悉的人以及最终的胜利者。
打扫完毕,已经换上睡衣的马医生来到了床边。
“不准出去乱找那种女人,小心染病。”
林云苦笑,这种告诫真是毫无道理呀,宣誓主权吗?又或者是听过太多工程人的奇闻轶事?
但这丝毫不影响这货的恶趣,因为捉弄他人永远是快乐的。
“哪种?”
“那种!”
“到底是哪种呢?”
“就是那种,你知道的。”
哈哈,谁不知道呢,不就是那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