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一怔,“什么没错?”
只见桂单居士神神密密一笑
“待会你就知道了,这件事还是野爷托给我的。” 此话一出变得更为诡异,宋辞挠头言止。
恰好此时 春秋值日,百个风光正时极灿之间,桂单居士所居之树下,风雅各尽。
繁花百落千余片,各个成风成随而飘落如羽绒,桂花在秋时开着,在这茫茫江湖有个谚语若是秋时值花日,必逢心如意,所谓伊人在一方,必享春秋之风雅!
忽然,桂单居士从石桌端起一杯早已准备好的青稞酒举向宋辞,满脸笑意。
宋辞突然见状,也不知如何回接,没有起丝毫疑心的端起倒满的茶水,碰杯而饮。
但恰在宋辞喝到一半之时,突然停下了手中的茶杯,将喝到嘴边的茶水吐了出来,“这茶水有些烫人。” 看起来很是单纯的把茶杯放在石桌上,“晾晾吧。” 宋辞笑意着道。
“啊……没事,小兄弟可喜欢做就是,野爷近来可好?” 不知何时桂单居士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有几分奸诈,宋辞的观察力已经被野爷练到了顶高水平,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有所顾忌,就曾经来说,野爷让他当年在地窑下捉上八个酒馋子,是一种毫无波动的老鼠一类动物,根本难以下手,宋辞在里面呆了十八个小时才静下心,最后捉住了四个酒馋子,从里面憔悴的走出来。
“好,就是再照这么个样子,喝下去活不了多久了。” 宋辞摇了摇头,表示很是可惜。
桂单居士只听得着话中话,尴尬的笑道“到头来现在都已经差不多了,放在以前一口气就要喝上几十坛酒,他却也怎么得不出病来,不用管便好。” 随后从石桌底下抽出一把银剑,递给了宋辞,“野爷可否教给你剑法?”
宋辞从怀中掏出一本江湖绝剑来,“这便是。”
桂单居士捻了捻胡子,“我这有一位徒弟,我想让他和你切磋一下,不知你是否同意?”
宋辞微微一惊,随后坦言道“当然可以,只不过…还请多指教。”
桂单居士满意的点了点头,“当然当然。” 随后轻袖落下,右手一挥。
此时,庭院的木板门被缓缓推开,露出一个稍微俊俏的模样,随后大步走出来一位身高约莫八尺的男子,扎着一头麻子辫,带着痞气一身,这才看到脸上多道刀疤,但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岁模样,腰中揣着一柄大黑刀,霸气侧漏。
宋辞本以为是玩笑话,却落了圈套。
那男子极有礼貌朝那坐在院子里品茶的桂单居士笑应点头,双手叉在胸前低头作揖。
“少涵,这位就是我前几天向你提起的小兄弟,今天正好你有机会与这位兄弟切磋一下。”
名为吕少涵的男子直视了一眼宋辞,眼中带着一股杀气,眉毛边划道黑疤,像是怒气冲冠之后的狂徒一样。
宋辞早已受够了野爷的威吓,对于这位杀气冲冲的吕少涵来说,宋辞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就像野爷给他曾经说过一句话打不过也要打,打得过也要打,打不过拼命打,打的过往死里打。
吕少涵敬重地望了一眼桂单居士,没等他发话,便已经开了口“就在此地比试,不用去远处,免得讨人眼。”
吕少涵懂事的点点头,便翻过手心掏出腰中的剑鞘,一股极大的内力从拔剑的那一刻凸显出来,那一把十三斤重的剑鞘被推出了五米,重重的插在了石板上,可见内力足以强大,也不愧是这桂单居士的得意弟子。
相反,宋辞并没有表现得如此强悍,因为他的江湖绝剑并不适于刚猛,而是带着阴柔,缓缓的从剑鞘之中抽出一把银剑来,四壁发光。
桂单居士脸色微微一惊,心中叹道没想到这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