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至于徐秋,则是狡黠一笑,与身后木知天声道:“木道友,还等着哩,在下先写为敬。”说罢,徐秋一手持草纸,一手执笔,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写下了数行小字。
木知天哪里知晓要写些什么,只好随意执笔写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幽幽心道:“人都是我的,怎么写、怎么猜,你也是败局已定。”写完收笔,好生的瞧了一番所写,遂与那闭目小儿传话,将自身所写给说了出,只是那小儿并未回话,有些古怪。
三息已至。
小儿如梦初醒,分明是三息,却好似睡了三秋一般,两眼惺忪,黯淡无神,打眼与徐秋面面相觑,再是斜视木知天,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徐秋眉梢一横,心道:“这一副神态可是不行,病恹恹的。”说罢,徐秋随手点出一指,只见那位少年陡然回神,精气神饱满起来。
徐秋狡黠笑道:“这位道友,在下与木知天道友都已是写好,不妨将你心中深处所想给娓娓道来吧。”
木知天拭目以待,一旁徐秋手摇鹅毛扇。
谁知少年却是径直回神取了一壶酒来,痛饮一口,舔了舔嘴唇,张口许久,却是不知从何说起,好似要说出一件丢人的事一般。只听徐秋上前慰藉,一手拍在其肩膀,“但说无妨,今日只谈过往,不谈对错,此番若是说了出来,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少年又吃了一口酒水,横下心来,轻声道:“方才闭目三息,如堕深渊,想起这些年的罪孽,简直有辱书生名号,丢了雾隐门的脸面。”
“自幼落入雾隐门,门规颇严,男女有别,实不相瞒,至今十九,仍是童子之身,说来惭愧。”
徐秋帮腔:“这又算甚,有甚羞耻。”
谁知少年又道:“犹记十年前,不瞧后山瞧见了一位女子沐濯...”
徐秋挑眉:“续?”
“女子沐濯三刻,在下却是煎熬了一夜。夜半回了住处,只觉下身灼热难耐,于是乎,抓之。”
“谁知!”
“谁知!”
“抓了三番,竟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好似黄河堤坝崩塌,一泻千里。自那日往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一日七遭,一日不沓。仍记师傅不解,为何白日修行三心二意,修为止步不前...罪过呐,罪过。”
这位十九小辈言至此处,满座哗然一片,俱是直勾勾的盯住了说话这位,其中女子掩面娇羞,男子直称赞:“猛人也。”
徐秋脸色精彩至极,强忍住笑意,直点头道:“不错,敢言才是好男儿!想必今日将此此等秘辛之事给说出,从今往后定是能痛改前非,孺子可教呐。”
谁知,鸡冠头少年确是皱眉,“不!在下从今往后要一日九抓,以此来鞭打这数年来的寂寥。”
徐秋汗颜,只好随口附和:
“志存高远,来日可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