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阁后山秘辛有干系,故而相邀三教小辈来此一同瞧瞧造化!”
徐秋呢喃:“秘辛?”
红藕轻咬朱唇,“其实徐公子也算不得外人,与你说了也是无妨!”
徐秋倒是连忙摆手回绝,“诶,不可,此事万万不可!徐秋一介凡夫俗子,游山荡水之辈,算不得三教之人,怎能听取秘辛!”
红藕面泛为难。
谁知徐秋侧过身子,狡黠一笑道:“不过,若是红藕姑娘不介意的话,也是可以简单的说上一说的。”
徐秋调戏红藕。
红藕怎能不知?
于是,红藕道:“哼,不告诉你了,除非今夜来我厢房,我亲口告诉你!”
好个今夜。
好个厢房。
好个亲口。
徐秋冷笑,“小小姑娘,徐某人还能怕你不成!”
不知为何,自打木游莲伪装了相貌后,徐秋与之相谈甚欢,方才酒水间已是将这天南海北给谈了个遍,故而这会儿说起这轻俏话来也是随口而出,徐秋觉得没有什么,红藕也不曾觉得不妥。
徐秋与红藕交谈之间,不知二楼那两位翘楚小辈说了些什么,只见木知天的脸已是不善,慕山忘亦是如此,二位呈剑拔弩张之势,生怕举剑就是大战三百回合。
红藕浅浅道了一句:“徐公子有所不知,这二位是旧相识,据说当年曾有过一场切磋,二位是谁也不服谁,不过最后关头却是落了个平手,恐怕于这二位意气风发的少年而言是意难平呐。”
徐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只听,木知天啧啧道:“怎么,青城门的笼子小了,拴不住山忘道友了么,要来我雾隐门多管闲事?”
慕山忘捧腹大笑:“笑话,堂堂雾隐门生居然手足相残,还不允我青城门说道说道?”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雾隐门的尊崇岂是个只知弯弓大雕的人能知晓?”
“如此说来,知天道友是在清理门户?”
“那是自然,雾隐门之中岂能容忍这等不知廉耻之辈!”
木知天一字一句,当仁不让。
慕山忘眉梢叠笑,“只是这两位好似不是你雾隐门中人呐,这也算是清理门户?”
“不论是或是不用,但凡污蔑了雾隐门,那么...当杀,有何不妥?”
慕山忘听了此话,当即色变,回道:“听知天小友寸步不让打的意思,是要再切磋一番?”
木知天上前一步:“抚当年遗憾?”
“呵,非也,非也!虽是初来此地,不过圣贤阁的规矩还是知晓一些的,这杀人的事儿我青城门可是做不出,若是万一不留神伤了知天小友,回头岂不是落个骂名?”
“不敢?”
“听闻知天小友才高八斗,不知可敢与一介不识四书五经之流的青城门生比上一比?”
木知天闻言仰天清笑,“山忘道友真是会说笑。”
慕山忘撇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当真?”
“当真!”
木知天挑眉:“如何比?”
“简单至极,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没有什么讲究,不过若是知天道友非要添个甚赌约的话,在下也乐意至极!”
“不必,不必,与你比,赢了也没甚光彩!”
“与我比?何时说了与我比...”
说罢,慕山忘侧身摆手,呼道:“公羊贤弟,来切磋一番,如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