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却因这四句而深陷其中。
“徐道友,好是直接...妾身还不曾准备好。”
女子稀里糊涂道了这么一句,令徐秋瞠目结舌,忙问:“不曾准备好,阁主有何物相赠么?”
徐秋刻意将阁主二字给着重念出,这本是还是由当年那位西门先生所授,徐秋将其称为欲擒故纵,好叫这钩上之物吃的满实,挣脱不去。
“阁主...”
徐秋当真料事如神呐,果不其然,女子一听阁主二字,当即有些黯然失色,呢喃道:“莫非那句话当真如此么?”
“阁主,所言是指?”
女子怅然:“薄情自古读书人,仗义多是屠狗辈。”
徐秋大呼:“薄情?”
“阁主在上,晚辈在下。不知阁主这薄情二字所指何人,若是独指在下的话,智墨定是第一个不答应。徐某人游山荡水多年,寻日里连个女子都碰不见,又何来的薄情一说。”
徐秋迟疑一息,好似声名遭受了莫大的屈辱,胸口起伏。
“徐道友难道不是薄情之辈么,方才还是说了喜欢妾身,怎生当下又以阁主相称,这不算薄情这算什么,算是多情么?”
女子竟涕泪。
“偌大天池好似江海湖泊,妾身有如其中一条无名小鱼,而徐道友就是这江海湖泊之王,海王,擒我时,千方百计,事后,了无音讯。”
“不对,不对。”
徐秋急忙抬首止住了女子,否则按照女子这般说下去岂不是天池第一恶人楼三千的名号就要易主了,若是说些有根有据的也就罢了,可这口口声声的喜欢与江海之王是从何而来,区区两盏酒水而已,徐秋还不至于大嘴酩酊,胡言将喜欢二字给道出!
“阁主,诶...阁主!徐道友,何时说了喜欢二字?”
女子苦叹,“予独爱莲。”
徐秋闻言并未觉得不妥,点头应是,“予独爱莲,不错呐。”
女子不言不语,没了下文,就直勾勾的锁住了徐秋,后者木讷,默念:“予独爱莲,怎么了?有甚不妥么,这可是前辈先贤所留。”女子依旧无声,徐秋反复将“予独爱莲”给念叨,后知后觉,陡然眉梢叠恐,舌桥不下的有了个念头,支支吾吾轻问:“晚辈无礼,不知阁主尊姓大名...”
“木游莲。”
说罢,女子娇嗔一声,再不瞧徐秋。
惊为天人。
徐秋口述先贤所留,予独爱莲。
偏偏女子名为,木游莲。
所谓无巧不成书,如此一来,这一睡是逃不掉了!
呸,文人气节!
应当是,该如何解释才可叫这位女子释然且不难为那细腻若春泥却又猛若春江洪流的情深意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