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葫芦,间接杀死了对方,可擂台本就有各种意外,生死难料,而且若是那个掌控者不是炼气中期,而是后期的话,也应该有机会活下来。
她心里没有什么波动,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对杀人已经没有多大感觉了吗?
她叹了一声,略略对裁判点头致意后,接到了一块金属牌,这是通往中间擂台的凭证!
拿着凭证之物,阮栖找上了中间的擂台。
“第一位挑战者?”裁判轻疑,接过令牌,而后颔首,示意这个青衣女子上台,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具体却不记得了。
“有人来了么。”
中心擂台上是一名炼气后期的女修士,她正在场下休憩,见有人登场,于是扛着一杆染血大旗,大摇大摆地上了台,于阮栖不远处站定。
她面带孤傲,点评道“原来是你,你和他们的战斗我看了,境界压人,欺负炼气中期算不得什么。倚仗肉身,击败了一位横练家子,不能说明法力,最后胜过的那人,也不过是他自己愚蠢,掌握了自己不该有的东西。”
阮栖心里一阵咯噔,自己也有些不该有的东西,她曾经运转因果秘法看过,得到罐子后,身上又多了一根粗大的红线!
“不过,他们弱,也证明了你比他们强,所以由我来杀你。”那个扛着大旗的女修如此道,她高傲无比,俯视阮栖,将她视为一个将死之人,毫不在意。
被人轻视,阮栖渐渐收敛心神,面色转冷,这个人上来就说要杀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怨?
她冷冷道“就凭你?风大不怕闪了舌头?扯着这面染血破布,是留给你自己裹尸用的吗?”
“徒逞口舌之利!”那位女修目光森然。
她挥舞大旗,扇出一片片血光,有些光芒血红发暗,阴气很重,鬼哭狼嚎的场景浮现,兽影重重。
场下有且仅有一个人认出来了,不由得毛骨悚然,惊道“这是当年大周和妖族大战后,浴万妖血而出的旗帜,她从哪来的?”
被他一提醒,其它人都反应了过来,起先还没人连胜三场,无人见识过这一杆旗帜。如今现出威势,又有人提醒,他们把那一杆旗帜和传说中的一件不是法器的法器联系上了,纷纷面露惊容,震撼地看着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