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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落到他手里了,他要好好的玩,好好的雪耻。

原意确实在故作冷静地想办法。

实际上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楚恪夺走仅剩地那一层底线。

双腿中火辣辣地疼,腰背腹部,甚至腿肚子和胸膛全是羞于启齿的感觉。

那双臂膀把动弹不得的原意一把捞起来,面对面悠然地抱在怀里,肌肉隆起靠在床头斯文败类式的斜叼着烟,自上而下的打量她。

原意倏地抬眼,阴冷逼人地盯住楚恪,紧紧绷了脸,一言不发。

楚恪见状一嗤,愉悦又愠怒地抽完手里雪茄的最后一段,被子底下的驱赶动了动,一下子让原意坐了上来。

他唇角携一抹诡异的笑,一把伸手扯着她细嫩要她坐稳,享受极了那亲密无间的触感。

“明明只是久别重逢,还想要杀我,怎么好像委屈的是你。原意,做人可不带你这样坏。”男人的声音不知怎么地瞬间就冷了下来,阴阴郁郁。

温热柔软传递着温度,他眯眼。

这是男人独属的天赋。

即使他没有那些经历,也一样能快速地了解原意的身体。

昨晚用奶瓶给她喂的羊奶里有类似镇定的药,这几天原意绝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她会经历她从没有过的软,娇和无奈。

再至多就是这样怨恨又不甘地看着他。

“两年多过去了,是你来找我,不是我和你重逢。往自己脸上贴金很可笑。

你都知道了一切,对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枪里有子弹,我没有被你打晕,我会补上无数枪,直到确定你死了。”她面无表情,说着那些让楚恪只觉得荒唐的话。毫无保留撕破了脸地激怒他。

可楚恪的心早已经千锤百炼。要是几年前的少年,早已经惶恐担忧的不知所以。

可现在的青年却不是。

从前他天真地他们都是对方的救赎。

他被原意从阴沟里拽住来,她被自己从灰暗里带过去。

楚恪以为真挚的自己能够让情感极度障碍的她慢慢地喜欢上自己。

都是,放屁。

“你可真是能耐了。多善良的一个宝贝啊。在英国画了几年话,画傻了?胡说八道要有度,原意。

我宠着你,纵容你。就凭你想杀我那件事,放在别人身上足够死一万次。”

青年壮似漫不经心地掂了掂这瘦了不少的人,大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纤细的天鹅颈上游移,进最大限度地遏制自己不要掐断。

而后倏地加重了手上力道,毫无忌惮地抱紧拉近捏住了她的两颊。逼着那双唇张大成一个小小的圆,睁着饱含微妙戏谑与暴戾的眼肆意地吮住她舔舐。

当了威震一方的大佬几年,总归逃不了带出来的高高在上。就连楚恪举手投足的动作也是如此,全都是由不得别人反抗的意思。

没有一点点那个自卑阴郁的少年的局促。从容淡定地仿佛只是在喝一口水。

原意双颊被掐的很疼,可她从来不是认输的性子。

口里毫无章法四处侵略的东西让她身心都反胃到最大限度,脸色一绿就要干呕。

楚恪眼疾手快,一把重重地咬住她的下唇,暂时退却一半出去。

“这时候,你可不能扫男人的兴。”

他揉着不大却让他入迷的雪顶,放倒原意就倾身而上,阴冷地刺激她。

忍不住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没醒,楚恪昨晚当即就要真正的把她就地正法

这档子事,光他一个人见证可没意思。

等了太久,太久。

楚恪为了这一天,原本做足过准备。

给她什么样的婚礼,定制什么样的婚纱还是凤袍,钻戒的原料从哪里开采,睡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