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做房产生意,想要开发的楼盘多如牛毛。
既然都做到了顶尖的地位上,赚钱的路子大家都是共通的。
他们要融资?那楚恪就去送钱。
一样开个地产公司就好了,几个亿的注册资金都是小事。
他得好好地看紧了钟屿,看看他们到底发生过什么。
另一面,青年再度交代下去。
“把钟屿的所有去过的路径和来往记录都调查出来,一点都不能放过。”
原意身上的味道短时间内接触本身就很淡,不存在香水似的,留香也绝不可能持久。
那就说明…
嗤,他们才接触没多久啊。
手底下人做事必然很快,楚恪给足了钱,拿到东西的时间自然也少。
仅仅三天,能查出来的东西全都到位。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哪个身份重的人也都一样。
他挥手让人退下,拆开了密封袋一点点地仔细查看。
英国湿冷的风吹过在壁炉边上点着一盏昏黄小灯查阅的男人,为他带去海风的气息。
青年一字不落地逐行看去,一点点皱眉。
东西很少,只有半张纸。
这不奇怪,他们的保密不可能做的差。
锋芒毕露的眼逐渐往下看去,光从能得知的极少的路径上看,钟屿去过的地方都很正常。
没有什么明显不对劲的地方能挑出来。
但,楚恪心细如发。
有一个地方,不怎么遮掩,光明正大。
是一个工作室。
钟屿他去了同一个地点的名叫silent的艺术工作室,几乎每周都有一到两次。
从那个大嘴巴钟黎口中已知的关于钟屿的喜好,早早地横着摆在了楚恪眼前。
翻来覆去,都没有特别标明艺术这一项。
那艺术里包含什么呢?
大体可以分成三大类绘画,音乐,舞蹈。
而那个工作室很好查,专门承接各式插画,制图单子,且时长有成员作品参加艺术展。
一个在业界小有名气风格独树一帜的工作室。
楚恪忽然不急了。
相反,他现在的心境可算悠闲。
原意那个小倔驴啊,想来怎么也料不到钟屿会成为他发现她的线索。
以为高枕无忧一躲了之就能摆脱他,摆脱她先招惹自己的事实,摆脱他们曾经度过的一切。
这是不可能的。
青年现在有的是法子对付她。
横竖都在异国他乡啊,小事罢了。
漆黑却又泛着绀青的眼无悲无喜,恍惚还有股微妙的味儿。
这位在业内已经相当有地位的年轻总裁淡定地取消了接下来的的所有行程。
悠然地一挥手买下了silent后门居住楼三层一整年的租住权,在仅有一个助理知晓的情况下搬了进去。
其实楚恪大约心里很有数了。
silent,默。
默,不作声。
这是什么意思呢?
大概率,就是她所处的地方无疑。
猫捉老鼠的快感霍然而上,叫邪肆阴冷的男人再度微笑起来。
快点的话…只要一周就能抓住吧。
一点点地查,有谁能够完全做到天衣无缝呢?
·
原意窝在家里的第三天,天气格外地阴冷。
大卫给她反复打了几次电话,接听后基本都是他藏不住的担心。
她擦着因为不信任英国人理发技术且懒得剪而长到了腰的浓厚微卷黑发,打开了立式加热器烘烤着屋内。一面眉头微皱,终于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周我不会走,放心好了。把之前承接的业务做完了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