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满意吗?”
“不,怎么可能。你让我确认一下是哪里受伤了,或许我可以……”
一阵推搡,小姐半弯着腰想去确认他是伤势,被夏可轻轻一推即推落在地上。
寒凉,不只是冰凉的地板上从手心处传过来的温度,还有他错手伤她后目中的一潭死水,未有一丝波动,不管是歉意还是怜惜。
“看来我……我今晚还是去别的房间吧,你愿意的话,可以在这里休息。”
小姐将目光聚焦在地板上,慢慢起身。
屋内灯光明亮,屋外雷雨狂闪,论冰寒,竟还是屋内更甚。
小姐将门扇慢慢合上,养得嫩白的一只手死死握在滚圆的门把手上,不敢去看那人第一次发怒后的面容,也不甘心就这样毫不被挽留地离开。
“你……”
听屋内夏可一句低语,小姐猛地又打开门扇,“什么?”
“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没有。你好好睡吧,不打扰了。”
“嗯,接下来这几日我都不在,我们也好好想想。”
“……好。”
祈愿再次睁开千斤重的眼皮,眼前不是酒店房间的天花板,更不是小姐房内碧绿色的地板。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儿,热气扑鼻,刺激得鼻腔内的嫩肉阵阵发痛。
废墟中,有山石,有残垣败瓦,不少破烂的碎布从砖瓦缝隙中探出头,像极了电视中地震后城市被摧毁的模样。
这种刺鼻的味道从哪里来?她已经从小姐的梦中剥离开来,进入新的梦境了?
祈愿忍着眼中天旋地转,挣扎着想从仰卧的砂石地上跪站起立。
一股冲动从胸腔处急速涌出,带出一泼夹杂黑丝的血。
血腥味浓厚,血浆如羹,从口中大口大口喷出,像是要将体内所有液体排空。
祈愿的手脚不听指挥,放弃支撑着上半身的双手,在再次倒下之前学着武侠片中点穴的手势大力点压于胸前几处地方。
让她庆幸的是,她再没有吐血。
就如某些老人家所说的那样,生病的时候放点血,神志会更清醒一点,祈愿眩晕的感觉得到缓解,慢慢有精神去打量周边的环境了。
正如刚才所看到的那样,附近一片屋舍均被夷为平地,有山有水,本应是一片福地,怎地这样一副破败恐怖的样子。
本就不平的地面几处裂开足以让小孩摔入其中的口子,从祈愿坐起的身高望去无法确认裂口有多深,底部有什么。
四周寂静,荒无人烟,并不像是战后硝烟尚未完全熄灭,味道更像是从地底透过裂缝涌出,夹杂着荏苒往上的热气。
“嘿嘿嘿嘿,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
再次,祈愿想望向四周确认情况,她的身体却半点没有服从她的意志的意思。
“听说你是他在人界的女人?啧啧,姿色全无,不怪得他尝完味道就要跑。”
“你也跑不了了。”
“哈哈,你确定你没说错?不是你跑不了了?”
一个晚上了,祈愿几次做梦都投入“小姐”的体内,以第一视角观览她的人生故事,只能看,既无法动作,更无法与小姐作任何沟通。
看来这次,也是如此。
她想做的半点没有反应,她想说的俱成无声。
该不会这次,也是“小姐”吧,她真是跟“小姐”扛上了,待会醒了一定要坐起来好好醒神才行。
“这次我真的干了一件大事了。”
祈愿感到身体正在迅速恢复,四周有什么东西正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虽稀薄,体内各种疼痛的感觉却迅速归于无。
“什么大事?只身闯入这里,又被我吸食殆尽的大事?不错,你体内的灵力也好法力也好,虽不上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