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对我也太不了解了。这是公司旗下服装品牌的一个系列,里面的产品都是我一手操办,只做给你穿的,衣帽间里的都是。”
“啊?!”
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祈愿心中又是一惊。
夏可对她的爱意和付出,有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多出许多许多。
“那条披肩是我打算送你的,只是今晚突然大风,她这样光着腿坐在后面,你估计要想多了,我才给她的。”
夏可注意到祈愿默了,“要不我把那条披肩烧了?”
“烧了做什么?”
“你不是在生气?”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突然不说话。”
“没、没什么。”
她们对于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她不希望她们觉得有负担。他对于她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人,她不希望他为她这种小心思感到困扰。
“今天辛苦了,要不回去,我帮你按摩吧。最近伙食那么好,我觉得自己健康了许多,身体扛扛的。”
祈愿撑起笑脸,抬起手臂做大力士举重的样子。
“娘子始终不肯相信,那是我在养你……”
“啊呸呸呸。”
夏可嘴角抽了抽,打开四扇车窗,车子走在一路向深山的直线马路上,车子两边的风得以对流,寒风呼呼地吹进又吹出。
“你疯了?外面那么大风。”
“快到家了。”
“快到家了,你就要把车子先通风吗!什么逻辑。”
“车上有你以外的人的味道,等下闻着不舒服。”
祈愿脑中有个黑人问号脸,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终于将车停进了车库,祈愿看着车库门帘慢慢卷下,准备趁着门外的亮光解开安全带下车。
门帘往下的速度终于还是快一些,车库瞬间归于黑暗寂静,祈愿摸到了安全带的按钮,往下一按。
“你终于解开了。”
“嗯?嗯嗯嗯……”
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夏可却准确找到了祈愿所有敏感的地方。
安全带还未将祈愿完全解放开来,夏可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身下的座椅突然向后倒,祈愿在失重的瞬间咬到了夏可的舌头,血腥味席卷而来,他却没有缩回去,而是大力往深处卷去。
祈愿双手只能圈在夏可的背上,赶紧轻拍夏可硬如磐石的肩背。
一声水声让祈愿尴尬起来,“你的舌头,不痛吗?快开一下车灯,让我看看,这里也太暗了。”
“你不是喜欢暗一点的地方吗?”
不想让夏可眼盯着自己害羞的样子和害羞的身体,祈愿总是让夏可关了灯再开动,别墅和家里的灯都是声控,开关控制起来也方便。
“现在是我咬伤你了啊,跟那个怎么一样?”
“你平时咬的我这么紧,怎么不开灯瞧瞧我痛不痛?”
“你…你…你开口就开车,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一下子委屈感从心中涌起,“明明是你那个太什么了,还总说我咬得太紧!”
“尝了我一点点血,气血都变足了?”
“快开灯,要是严重了,等会儿还要找药呢。”
“你不就是我的药吗?已经好了,你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