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觉醒了,要跟你分手了怎么办?”
“所以才说,朋友这条路是一辈子的,恋人如衣服?你说对吧。”
左焕扶额,的确,婉儿和她都是这样教祈愿的,却没想到,她竟被荼毒到如此地步。
“我是说,你平时都和我们在一起了,偶尔,你要给他点甜头,让他觉得你重视他的程度超过任何人,包括我们,这样他会更爱你。”
唔唔唔,祈愿确认,夏可目前已经很迷恋她了。
今天工作一天已经很累了,她想休息一下,如果进了那个魔窟,精神不说,身体不知会被怎么折磨呢,不了、不了。
只是,每三天一投喂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说出口的,她又找不到其他拒绝的理由,只能无言地摇了摇头。
“没话说了,是吧。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把你送回去,心头石落,我还想早点洗洗睡呢。”
“好吧。”祈愿长叹一口气,“正好我还要找他拍合照,明天早上你先别走,他一早就要去工作了,我还想找你商量怎么跟爽懿告白的事情呢。”
不到十秒时间,祈愿又再次回到走廊。
一个寒假还未结束,自己无端端有了个同居的男朋友,将她重重保护在其中的舍友为了她而将她推向男友,一切变化得太快,让祈愿有点无所是从。
祈愿站在门前,正不知是应该先敲门还是先按门铃好时,一只秀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从黑暗中伸出,将祈愿掳入房内。
天旋地转,久旱逢甘露。
夏可紧迫着祈愿的下颌,要从她口中舔舐(tian shi)救命的甘露。
相比之下,祈愿则狼狈许多,推搡之下眼镜被点化,脚尖踮地乃至踏空,前面的人对其推拉不舍,她却没有半点可退的余地。
碰撞之间,也许是祈愿,将房间进门处的开关碰开。
几盏在门厅的射灯直射而下,将狼狈的两人暴露于光影之中,祈愿的背包还半挂在肩上,膈应着她的胸腹往夏可而去,夏可两手托着她,两人额头相对。
不知是深夜本来如此寂静,还是房间隔音效果太好,一室空留两人急喘的声音,显得更加暧昧交缠。
“所以我才不想进来的。”
这样的姿势太没有安全感,祈愿挣扎了两下,想落地为安。
“等你和我一起住了,我就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我要渴死。”
“胡说。我好像听谁说过,有人等我投胎转世,用了五六十年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怎么不见某人渴死。”
夏可噗嗤一笑,两人鼻尖相碰,他的鼻息喷在祈愿的脸上,有点痒。
“娘子,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出于女生第一直觉,祈愿以为他在说自己体重问题。
“我不胖!”
“娘子再圆润一些更好。我想问的是,你身上的臭味从何而来?你的舍友身上可没有这种臭味。”
“啊?!”
祈愿没想到夏可会说这个方向,赶紧将手肘内侧伸到鼻前,确认自己身上的气味。
“我闻不出来。你赶紧把我放下吧,我带了换洗的衣服,赶紧洗洗睡,很晚了,你明天又要早起。”
夏可将祈愿放了下来。
“娘子是担心影响了我的睡眠?”
“当然了。你应该已经洗了吧?”
“不,我还要洗。”
“到底是洗了还是没洗啊?”
“我洗了,但是我沾上娘子身上的臭味了,这种臭味奇臭无比,不洗浑身不舒服。”
“哼。那你先洗吧,我头发长,时间再短也要半个小时才能躺下呢。”
“那我们一起洗,缩短时间!”
祈愿眯着眼睛,看清了他狡黠的微笑。
这种人,直接拒绝只会激起他的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