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夏可找你了吗?”
“嗯,是我疏忽了,我稍后就把手机送到别墅,您们一回去就能看到了。我先回去给夏董说一声,您不用着急。”
“哦哦,好。再见。”
祈愿推开洗手间门,走向记忆中那位女生所在的隔间。
一阵扑鼻的血腥味袭来,洗手间的灯光又偏暗,让祈愿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我…我把东西买回来了。”
“哦,真的太感谢您了。我把门打开,一并把钱给您。”
祈愿将整个塑料袋递了进去,一只纤瘦的手递了张百元钞票出来,其中一个指头上还粘着一滴近似黑色的血。
祈愿愣着没有去接,那个女生可能以为她嫌肮脏,有点尴尬。
“不好意思,我尽快出来。”
“没关系,你在里面小心别滑倒了。”
这样的经历,其实祈愿也经历过。
高三的暑假即将结束,祈愿也即将从孤儿院“毕业”出来之前,曾做过一次身体检查,检查的项目中有一项便是妇科彩超。
当时一位中年女医生看了眼祈愿递过去的b超检查结果单,手指在键盘上灵活地敲了几下,随后便将一张药单递了给她。
“你是很久没来了吧?子宫内膜过厚了,要吃药排走它,去结算拿药吧,不用回来了。”
祈愿正想问要排走的那个“它”是指什么东西,却被身后一位老妇推了一把。
祈愿被推离座位还前促了两步,回头一望,是老妇带了一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祈愿被推开后,老妇便急切地将那女孩推坐在她原本的座位上。
“医生、医生,您帮忙看看?她昨天痛的死去活来的。”
不知是白炽灯苍白的光照射下来的缘故还是什么,女医生对待那个“痛的死去活来”的女孩与对待祈愿的时候,眼神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冷冷地瞄了一眼,吐了句。
“还有什么症状没?”
祈愿没有继续听下去,低头出了诊室,按照医生所说,结算、拿药、走人。
药单上就一种药,黄体酮,65元。
开学不到一周时间,祈愿吃了那药也不到一周的时间,迎来了人生第一次血崩。
轰轰烈烈。
当时大一新生的军训还没有结束,一个两个经过一个早上的暴晒都累极瘫软,趁着中午的休息时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祈愿腹痛了几天,隐隐觉得不安,便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一瞬间下体涌出千军万马,这种溢出是祈愿未曾体验过的,也无法遏止的,惊慌中跑进洗手间,将裤头一解。
腿间鲜血横流,连带着还有比乒乓球还要大一些的血块纷纷掉了下来,仿佛祈愿的下体被捅了一个大洞,所有血争先恐后地以固体的、液体的方式从大洞里跑出来。
嗒、嗒、嗒。
血腥味扑鼻,手里备用的几张纸巾迅速被染尽,裤子上不说,满手都是血。
正惊慌之际,是醒睡的爽懿听到了声响,走到紧闭的洗手间门前询问情况,才拯救了她。
“祈愿,你需要帮忙吗?”
犹豫再三,祈愿还是回答了句,“需要。”
“你等会儿。”
爽懿应该是闻到了扑鼻的血腥味,猜到了大概情况,在没有惊动婉儿和左焕两人的情况下,为祈愿收集齐了整整一袋子东西,递了进去给她。
她在洗手间里面待了将近半小时时间,直到流尽、掉尽、洗净,爽懿见推门出来的祈愿脸色苍白,一把抱住了她。
“别怕,我们等会儿跟教官请假,你好好在宿舍里面休息。”
祈愿始终没有说话。
当时的她,明明已确认过自己身上每一块地方都洗干净了,却还是觉得自己十分肮脏,对爽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