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推进奈河了?
似春猛蹲下,为了不让星云从中作梗,用炭笔在几张小纸上写了同样的内容,绑于箭上,几支箭飞入高空向兵营的方向。似春后退几步,飞奔跳入奈河中!
兵营中操练完毕的士兵正在帐外歇息,一个士兵正举了水壶大口大口向口中灌水,抬头望见前面帐篷上有一支飞箭刺破帐篷帆布,卡身其中。
大喊,“有敌军!”
士兵们纷纷扔了手中水壶或大饼,举起刀枪瞪目戒备。
不一会儿,此起彼伏,其他几处戒备的士兵也发现了卡身在帐篷上的飞箭,却始终没有见到敌军的身影或下一步动静。
钟将军听了帐外的声音,也跑到帐外,看到几处帐上的飞箭。
“将这些飞箭都拿下来!”
飞箭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怕箭身上涂有剧毒,副官用粗布拿着飞箭,将上面的小纸都拆下来,呈给钟将军查看。
“祈求上苍回应,惟愿国泰民安,各人在各位,家人安乐不思北。”
副官和几个有阶级的士兵围在旁边看小纸的内容,几张小纸的内容都是一样的,这是寻常的祈福文?
“你们,这些箭是不是都是从北边射过来的?”
“回将军,几支箭的方向都是一样的,只是远近有些不同,都是北方。”
“不对啊,北边是悬崖,军营再北的地方已无人居,后面还有一条大奈河才是北国。这么远这么高的距离,凭人力怎么能射箭到这边来!”
钟将军不多言,命副官,“速到隔离区,请陛下回来!封锁军营,一只老鼠也不能放过!全员排查,势要找出皇后娘娘!”
隔离区内,夏可看着眼前一屋刚服下新药的病人,新药的研制正是添加了祈愿说的蛇毒作为药引子,不知是否有效。
半天下来,心中一直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夏可也说不清楚。像是运功时血管迸裂的感觉,自到罕珠县,未曾有用武用功,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娘子?
越想心中越无法平静,夏可走出屋外。
远处策马奔入隔离区的是钟鸣锴的副官,见到新帝站在屋外,赶紧从马上跳跃而下,跪倒在夏可身前。
“陛下,皇后娘娘无故失踪,钟将军请您速回军营!”
未听闻夏可回复的声音,马蹄声厉声响起!是新帝已驾了副官的马,往军营的方向奔去!
一路风景无暇顾及,是被废弃的房屋,是未来得及烧毁的瘟病感染者尸体,是体内无法抑制的狂怒和祈愿杏眼成弯月的笑颜!
快赶到军营,马前冲出一个浑身多处染血的人。夏可用力勒住马的喉咙,急停了下来。
“陛下!我的母亲附了我的身,劫持了娘娘想要置她于死地啊!您快去救救皇后娘娘!”
星云披头散发,大片血迹沾染在衣服上,大哭跪在马前,像极了刚找到王爷府前的时候。
“祈愿在哪里?”
“陛下,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她见我不配合,将我甩了,附身了附近一位男子,对我拳打脚踢之后,劫持了已经晕倒的皇后娘娘!”
军营前守门的士兵看到是新帝,向内通报,钟鸣锴命人开了门策马冲了出去。
见远处是钟将军赶来,星云哭得更厉害了。
“陛下,是钟将军!我的母亲附身了钟将军!还将皇后娘娘劫持去了南边,这是我晕倒之前最后看到的。他们一定是将皇后娘娘扔弃在染病的村庄里了!您快去救皇后娘娘啊!”
钟鸣锴策马到前,下马的过程中便大声呵斥,“大胆妖女!快不说出皇后娘娘的下落!”
夏可颜色越来越暗,用最阴沉的声音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南边?”
星云见夏可像是相信了自己,大喜,“是,陛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