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是恶狠狠的威胁道。
“吴姐,你先放手,你现在马上就要当妈的人了,胎教可是非常重要的,你不希望你儿子将来像你一样暴力吧?”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吴工瞪着眼睛。
“我说,恁的儿子将来一定长的像你,是个大帅哥,像孙哥温文尔雅!”余庆阳赶忙改口。
“算你识相!”吴工这才放过余庆阳,“赶紧,你是讲个笑话,还是自罚三杯?”
“好吧!那我就讲个笑话吧!
前段时间我回家,我又没有女朋友,一天没事,跑到公园里和一位老大爷下象棋。
老大爷让我先走。
于是我走了一步,老大爷看着象棋半天才开口说道小伙子,我在这里下棋三十多年了,第一次见到有人先走帅的。
我喃喃的说道不是应该领导先走吗?
老大爷惊呼道小伙子,你是搞工程的?”
酒桌上,大家听完余庆阳的笑话,回味了片刻才哑然笑了起来。
只有刚毕业的李工、小沈小姜三个人一脸茫然。
“吴姐,学工程和领导先走有什么关系?”李工不解的冲吴工小声问道。
“哈哈,有人没笑,赶紧罚酒三杯。”吴工看了一眼李工,笑着说道。
“好吧!”余庆阳无奈的点点头。
真是失策啊!忘了这里还有三个没有社会经验的小白丁。
只好接受惩罚。
中午的酒宴在热烈的气氛中结束。
酒席结束,又闲聊一会,王工他们就启程赶往湖西县,在哪住上一晚,明天还要赶到牡丹市和杜局长见个面,才能返回泉水市。
余庆阳偷偷塞给王工一个信封,拜托把他们勘察设计院测量的清水湖数据给自己一份。
送走王工一行人。
余庆阳也开着借给高科长的车,赶往牡丹市。
他明天要和牡丹市水利施工公司签合同。
好在这个年代还没有查酒驾的,只要不出事,喝酒开车谁都不会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