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三枚金币,这是特制的金币,钱老汉送他的。
一人给了一枚,不大,也就是开元通宝大小,连半两也是没有的。
“三位差爷,可是有人暗中嘱托?行个方便,还请告之一二。”
“这……”
为首的警察人到中年,留着八字胡,须髯都不算茂盛,将头盔取了下来,还是个秃子。
年纪大了,很多东西都没了啊。
“王先生。”
中年警察想了想,道,“刘先生交代过,务必要保证王先生的安全。”
“刘先生?”
王角一愣,旋即想起来郭威之前说的,于是道,“可是‘南忠社’……”
“哎呀,原来王先生已经知道了?”
那中年警察顿时一喜,于是道:“不错,正是‘南忠社’的三少爷。”
不是“谦儿哥”,是“谦儿哥”的儿子?
他跟“南忠社”有交情吗?
没有。
什么情况这是?!
不过老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当然了,都到了“东区”这地界了,本来就又是奸又是盗的,指定不能是这些破烂事情。
那就是有求于人。
自己一个南海“野人”,凭啥被广州城的“东区”大佬的儿子看重?
自己又不搞基。
“多谢三位,原来是‘南忠社’的三公子啊。”
面带微笑的王角,让三个警察都是松了口气,他们的摩托车一直没有熄火,三言两语之后,见王角竟然是跟三少爷有默契的,便是离开了这里。
等他们走了之后,马车内传来了声音。
“官人诶~~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官人哩本事,见涨了噻~~”
“闭嘴。你们先回去吧。”
王角如是说着。
“相公,这地方不安全,还是留几个人吧。”
萧温有点担心地说道。
“没关系,现在对方有求于我,我带几个人就行了,还有手铳。”
挽着萧温的彭彦苒默不作声,只是见萧温的确打算要回去的时候,这才开口道:“夫人,听说这里的‘堂子菜’很是有名,有些女郎的厨艺很是精湛,闻名交广。”
所谓“堂子菜”,在广州倒是不怎么出名,但是在北地,却是大大的有名。
那些个寻花问柳之地,多是一个个“堂子”,在里头消遣的东西,自然都是要冠上这等名字。
既然叫作“堂子菜”,显而易见,就是“堂子”里头的姐儿们露一手,让客人流连忘返。
举凡出来卖的,多半都是有些门道。
只会卖弄皮肉的,这行当也混不了几日。
为何这般说?便是出来卖,也是要看行市的,只要是营生,随行就市、水涨船高,总有这样那样的风雨。
于是乎,从业者多半都是想着“旱涝保丰收”,这就得有长期的客人。
长期的客人之所以中意,要么是肉体上的放松,要么精神上的放松,再升格一点,那就是两颗心走到了一起。
最终的结果,就是弄个“外宅”。
旁人不懂行市的,见那些个出来卖的姐儿,一辈子的奔头,就是做个“别宅妇”,还各种嘲弄,却不知这才是真正厉害的,能把握机会,也能认清现实。
至于过程中耍弄的手段,全看时代的发展。
贞观一百来年的光景,堂子里的姑娘们,多是要有些诗词歌赋的才艺,没办法,皇唐天朝别的没有,就是诗多,去“曲江文会”溜达一圈,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贞观二百来年的时候,这诗词歌赋的行情,就是不大行了,你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