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却见本该在自己帐内懒床的某赵王,也顶着对黑眼圈全身披挂的出现在帐外,喝令张小虎集结亲卫。
“殿下,您不可轻动啊!”
注意到状况的李靖急忙来劝,而后老程等人也都呼啦一下围了过来,这个请缨,那个劝阻。
大伙难以理解,只是外围的一次试探性交手而已,都未必能打得起来,作为一军主帅的李大德这是闹哪样。
“好了!都闭嘴!”
本来就因为起的太早,表情带着不爽的某杠精挥了挥手,待身前声音小了些,便看向一脸纠结的李靖,并指点着他哼道“他们不知,药师总不会也不知吧?”
“这……殿下,非是臣等不明,只是殿下乃万金之躯,军中尚需殿下坐镇……”
李靖的帅脸黑了黑,不等说完,已是被一声嗤笑打断。
“万金?切~让你说的,本王都想把自个儿当了去换钱呢!”
李大德转身从身前众将的脸上一一扫过,而后哼道“鄠县不比别处,无论叛军进攻与否,这应对之责都不是你们能背得起的!反观这边的指挥之事,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本王兵书读的不多,但哪头轻哪头重还是分得清的!尔等无须再言!”
“姐夫,啊不,殿下,让某和你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给您跑腿的!”
某赵王一句似是而非的解释叫其他人都缄默不言,但作为亲小舅子,侯君集却不肯坐视他孤身前往一线。真要这般做了,届时就算他姐不打断他的腿,他叔也会打的。
随着话音,李大德微微皱眉,而后犹豫了一下才点头。
看着集结亲卫,随两营骑兵策马出营的背影,众将议论之余,便有几个人的表情不那么自然。
如果真是后者说的那个原因,当侯君集请求随行时,他就不会犹豫。
李靖嘬着牙花子回转,喝令众将集思广益,想办法子搞李孝常一下,好分散叛军的注意力。而老程在转身之际,却是突然瞧着段雄嘿嘿笑了起来。
后者有些茫然,进而恼羞成怒。
“那杀才,你笑个屁哦!”
“嘿嘿~嘿嘿嘿嘿~”
“沃日,你再笑?”
段雄捏着拳头上前,不等上演全武行,前者一句话就叫他脸色顿变。
“俺老程是笑啊,有些人这么大了还没断奶,白长了那话儿,活的还不如个娘儿们!”
“砰!”
沙包大的拳头当场落到老程的鼻子上,段雄顺势扑上,把这货按在帐外的雪窝里,扯起他的衣领咬牙道“混账东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吧,要说程咬金这厮也是挨打没够,好好的话非要歪着说,搞的每次都一副受害者的面孔出现,连心黑如李大德都不好意思翻小肠。
当然这一次就未必了。
趁着鼻血未流出之前就先堵住鼻孔的前者,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口气哼道“你要是真带种,会眼睁睁看着自家婆娘陷于死地而无动于衷?还是说你们老段家有靠娘儿们上位的传统?嗯,一直未请教,令堂……”
“砰!噼里啪啦……”
这一次上升到长辈,段雄下的手就黑多了,一边打,还一边歪着脖子四下打量,同时拖着老程往大帐后面去。过不多时,便有隐约的低喝声随风传来
“你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月娥她,你知道她在哪?”
好吧,程咬金知道,才怪呢。
但他会猜。
“你真以为大王此去是为解鄠县之兵的?李郎中已经派了两营骑兵前往,除非叛军齐出,否则如何是咱们的对手?昨夜俺就瞧着不对了,大王不叫别人,单单叫了你那婆娘,肯定是信不过咱!那你再想想,有啥事,是他连麾下都信不过,非心腹不可的?”
后者简单几句话,就叫段雄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