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到申时呢……”
“咋?老子下班还要你批准?”
李大德斜了他一眼,脚步不停,却是直奔内府,往建始殿而去。
看上去,某杠精这又是要摸鱼,但实际却还是为刚才老卫头叫嚣那事。
类似这种重要的谋划,他是只看开头和结果不假,但不代表中间的过程就无人关注。真要出了意外,总要有人及时提醒他,或是替他做出决定的。
果不其然,等他迈进建始殿的门廊,还没开口呢,就见堂内绿萝已是把果盘、茶水都在正堂那把大号摇椅旁摆好了。侯巧文手拿一卷书文端坐在侧,见他进门,便展颜一笑。
“妾正要叫绿萝去请殿下,却不想殿下先来了。”
“这说明咱俩心有灵犀嘛!”
李大德挑着眉毛嬉笑走近,抬手顺着她的脸颊摸过,挑起下巴,色眯眯道“叫什么殿下!无外人时,要叫我郎君!”
“喏~郎君~~”
侯巧文樱唇轻启,略带慵懒磁性的嗓音和水润的眼眸一瞬间便叫“小杠精”蠢蠢欲动。
要不咋说不同阶段的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也是不同的呢。
刚刚这话要是对柳瑛说,后者准会呸他一脸,言说你这么狂,是不是要打架。但侯巧文却总能恰到好处的满足他的虚荣心和恶趣味,配合着“玩”一些闺房趣事。
不过他俩这边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郎情妾意,都乐得相互懂得对方的梗,却叫一旁的绿萝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立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眼见某人的爪子已然开始有往内里爬的趋势,还是侯巧文先反应过来,急忙拍掉这货的咸猪手。
“绿萝,你去嘉福殿取些冰来,给殿下消消暑!”
“喏!”
前者如蒙大赦,急忙扭着腰肢往外走,出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这丫头,这么久了,还这般脸嫩……”
侯巧文笑声未落,还不等扭脸,身前气息一近,某杠精已是猪一般的拱了下来。
“唔,殿下……郎君~妾,还有事要说呢……”
手里的书卷再拿不住,直接掉在地上。旁边的茶壶也差点被这货拱翻,案头上的果盘碗碟晃动直响。
侯巧文还待说,随着一声惊呼,却是已被传言中“虚不受补”的某杠精横着抱了起来,撒腿就往后殿跑。
“说事不耽误,在哪说都一样嘛!”
李大德这会儿的表情肯定是难以言说的,怀中佳人只看他那猴急的蠢样,便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郎君这般模样,若是被别人瞧见……”
“哼哼,羡慕不死他们!”
前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待冲进寝殿,头也不回的把门踹上,便直扑那处幔帐遮挡的大床。不多时,殿内的气氛便旖旎难言,不可描述。
直到一万字后,绿萝取回来的冰都化没了,某杠精才一脸舒爽的躺在侯巧文白嫩的大腿上,一手把玩着一只,咳咳,一边听后者讲述东南一事的隐情。
李大德虽然给了郭通北上的方案,但他可没叫后者瞒着老卫,甚至连更改路线的理由都帮他想好了,为的就是要看老卫头得知结果后的错愕和有苦难言的表情。
不能南下淮河,那是因为有陈棱和萧铣在南面虎视眈眈,关他李大德何事?
但他和卫玄的谋划看似各自周全,却都犯了同一个错误
两人谁也没去考虑萧皇后的想法和可能出现的人为干扰。
彼时郭通一行刚进宋城,还不等想办法联系上老王,替他们找船北上,就先被萧皇后瞧出了破绽。
且不说既然是回洛阳,南下和王辩大军汇合才更稳妥。只说这些人若真是杨侗派来援救她的,怎么当面连半点恭敬之色都没有,命令也不听?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