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收啊。”
“余大叔,您就收下吧;我和你说啊,不收下那罗书记可不帮着你们介绍儿媳妇啦。”秋歌半开玩笑地说。
“哎呀,我们哪能收这么多钱呢?这多不好啊。”余良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老伴更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是在一边说“这不好、不好……”
都是实在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秋歌他们着急下山给罗胜男检查,所以也没在和这老两口说什么,急冲冲的开着车往回走,而且还是直接去的市里,那边医院更好些。
他们从山里出来再到市里的医院,这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而到了医院,罗胜男依旧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又经过医生对血液和神经系统的检查,发现罗胜男没什么事情;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给罗胜男打了抗毒血清。
医生建议留院查看,祝子轩和秋歌他们也都劝罗胜男留在医院里;于是办了住院手续;不过余良给包扎的药并没有动,医生也认为是这药起了作用。
等安顿好罗胜男,大家才一起坐下来,又继续聊起来,而且都有些后怕呢。
罗胜男靠在床上,突然笑起来“咯咯……,你们可谁也别说出去啊,这够丢人的,上趟厕所让蛇咬了。”
“呵呵……,放心吧,我们还能说这事?只希望你没啥事就好。”卢笛说。
“说来也算是幸运了,余良他们要是不能救治那可就坏了。”祝子轩心有余悸的说。
“秋歌,你在想啥呢?”卢笛问道;因为她看秋歌一直在思索这什么。
“他还能想啥,还不是惦记人家余良手里的药吗?”罗胜男说道。
“这么说你也想了?”秋歌问道。
“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好的药品,我到现在都没有感到疼痛,而且也没有任何的不了反应;你说这药能不好吗?”
“那要有可能是蛇的毒性不强呢?”祝子轩说。
“不可能毒性不强,放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了,所以蛇毒应该很烈。”秋歌说。
“就是啊,开始我可是感到疼的难受、也感到了麻木,但是现在却没有那些感觉了,这就是说明药剂管用。”罗胜男深信不疑。
“那这样吧,等你好了,再去问问余良大叔,看看他愿不愿意出售这个方子,如果可以,那我愿意出钱买。”秋歌说道。
“可以,到时候我去问问他;不过我还是想先见见他儿子,如果真能给他解决了婚姻的事情,我想余良老两口会愿意把方子拿出来的。”罗胜男想让人家感激自己。
“那行,你看看情况,然后我们再联系吧。”秋歌说。
随后他们又聊了一会,祝子轩和罗胜男就让秋歌他们回去了,毕竟都是忙人,也不能总这样陪护啊。
再回来的路上,纪露就接到了孟庆聪的电话,把秋歌帮他的事情说了,他要到凌渡河去感谢秋歌呢。
“行了,不要去了,我和二哥在一起呢,我们正再回去的路上,你到出城口等着吧,我们一起回去。”纪露安排道;然后挂了电话。
随后纪露又问秋歌“二哥,你去帮着孟庆聪的母亲交住院费了?”
“啊,是我和大哥俩一起去的。”秋歌在副驾驶座位上转身回答说。
“我们能负担得起,不用你们管;还有姥姥的事情,我也会慢慢还钱给你们的。”纪露很要强,所以她不想占别人便宜,亲人的也不想。
“和谁俩这样说话呢?你没亲情啊?你没有我们还有呢,你是不是我妹妹啊?是的话就什么也别说,给你啥你就要啥;你不是我妹妹我能管你吗?”秋歌不高兴地说。
“可我们也都是大人了啊?该独立承担自己的责任了。”
“谁说不让你只承担了?但是,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