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什么都不要利息。
“有酒场啊?行、我也凑个热闹。”李宏达说着给他媳妇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不回去了。秋歌这边给纪全安打电话,让他过来体制陪酒。
“今天我给你们弄点不一样的酒喝,我在南方请来一位师傅,昨天师父回去了,但是酒
酿的很成功。”
“什么酒啊?多少度的?”
“我去,我忘了你这家伙是和烈酒的人,看来米酒对你来说没啥意思了,只能当饮料喝了。”秋歌一拍脑门说。
“哈哈……,那就弄几斤尝尝吧。”
等到吃饭的时候,纪全安又和李宏达拼起来,其他人都成了看客,因为一桌子的人加起来,也没他们一个人喝得多,真是跟喝水是的。
而周兆川和朱玉良两位老爷子今天喝的是米酒,他们觉得这个东西挺好,还让秋歌给他们单独的装了一桶,带回养老中心去,没事的时候两个人就喝点。
正喝的高兴呢,卢笛来敬酒了,也是来提醒秋歌不要逞能;她还带着她的两个助力,一个是高诗悦,另一个是张蒙。
不过自从她们来了之后,纪全安就不喝了,推说有事要走;秋歌发现了他的表情很不自然,而且总看高诗悦。
“好了,今天就喝到这里吧,我也差不多,胡老弟、段大哥,我们都不走了,那去房间打牌吧。”李宏达说。
胡永利和老段点头,然后几个人先走了;卢笛让张蒙开车把周兆川和朱玉良送回去,现在屋里就剩秋歌、卢笛和纪全安、高诗悦了。
“说吧,你们俩怎么回事?”卢笛问道,原来她也看出来了。
“没、没事啊。”纪全安说。
“没事你不喝酒了?还立刻要走?”卢笛说,然后她又对低着头的高诗悦说“还有你,进来就瞪了他,吓得他都不敢坐在这里了,还说没事?”
“笨蛋,拙劣的表演。”高诗悦骂道,又瞪了纪全安。
“嘿嘿……,我们处对象了,她不让我喝那么多酒。”纪全安还是很老实的承认了。
“哟,这是多久的事情了?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啊?”
“没多久,不到两月。”
“啥?都快两月了?那就是你才来没多久,你们就处上了?”卢笛惊讶的说。
“看看吧,你这也太疏忽大意了,自己身边的变化都发现不了。”秋歌埋怨卢笛说。
“呵呵……,我也没想到诗悦这丫头这么贼啊,连我都瞒着呢,这我以后还怎么信任她啊?干脆调回老年中心去吧。”卢笛坏笑着说。
“别呀、二嫂,你也不能因为我们处对象就不用她了啊?”纪全安着急地说。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呢,卢总开玩笑呢。”高诗悦说。
“看看吧,这丫头多厉害,现在连我的心思都摸透了。”卢笛对秋歌说。
“呵呵……,总比全安一个心眼子要好得多,一点的城府没有那还怎么做大事呢?小高,你可要教教他啊。”秋歌说道。
“我说的他也不听啊?”高诗悦不好意思地说。
“还不听呢?你一来他都吓得要跑了,他还敢不听?”卢笛吐槽说。
“我不让他喝那么多酒,他不就没听吗?今天又喝了很多吧?”
“今天是二哥让我来陪酒的,我还不多喝点啊?最近我都没喝酒了。”纪全安这个大个子,现在就像小孩一样。
“完蛋了,全安以后就是最大个子的妻管严。”秋歌也吐槽说。
“咯咯……”卢笛和高诗悦都笑了。
“你们的事情还没和父母说吧?”笑过之后卢笛问。
“没有,这才一个多月,还没彻底了解呢。”
“可这要过年了,全安用不用到你家串个门啊?”
“不用,我还没想好怎么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