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走马灯似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来回旋转,他反复的在掂量这她们和自己的关系,想找出来一个合适自己的,但是到最后,他也没能分出谁好谁赖来;不过他现在想的最多竟然是让他最心寒的卢笛。
他的想法渐渐地在改变,在分析情况,他觉得卢笛又去见刘铮,似乎也并不一定就是单存的约会,还可能确实是有事情呢。
不过让他不能释怀的是,她为什么不接的电话?为什么还要隐瞒去见刘铮的事实?有事可以说嘛,但是到现在卢笛都没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叠了被子放在沙发上,然后他去洗手间准备洗把脸,但是看到洗漱台上竟然放着上次的自己用的牙具,还有一个新的剃须刀。
秋歌站在洗漱台前看着这两样东西,又陷入了迷茫;他实在是有点猜不透刘海丽的心思,这些是明显的暗示,还是随手准备的呢?
早饭后,已经快九点了,他们三个开车向凌渡河走,刘海丽和叶栖桐坐在后排,两个人上车之后就没和秋歌在说话,都是刘海丽宰割叶栖桐介绍这里的风土人情。
正走着,韩兴耀打电话来了:“秋歌,在家了吗?我们过来了,我想见见你。”
“韩大哥,我马上到家了,您什么事啊?”
“哦,就是你岳父的病情,我想和你说说,我们见面说吧。”
“好,我到家去见您。”
这又快到月底了,今天是周末,所以他们医疗专家又过来了,孙正军、韩兴耀一直都在组织医疗人员过来,每个月都来,从没断过。
到家后,秋歌先去见了尉迟锦荣和郑宏升,向他们表示歉意,没有陪人家;两个人都笑着说没事。
随后秋歌带着叶栖桐和刘海丽参观了酒坊和民宿,同时告诉财务人员可以支付那些撤资的钱了;知道这笔钱的真正主人了,秋歌的底气也就硬实了。
如果是夏翠凝的钱,他还真就不敢轻易地动,要问清楚意图啊。
“其实我已经看了夏姐姐拍的视频和照片了,有对这里的印象和了解,感觉上就是规模太小,让我来管理吧,我把它变成更具规模的产业。”叶栖桐又对秋歌说道。
“你管我就同意,别人不行。”秋歌固执的说道。
“你等着吧,我不亲自管你也会同意的。”叶栖桐自信地说。
“不可能,我决定的事,不会变。”
“哟,这么有信心?那你们打个赌怎么样?”刘海丽有种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感觉。
“好啊,你敢不敢呢?”叶栖桐带着笑、挑衅似的问。
“赌就赌,我自己的事还做不了主了?赌什么?”
“我若输了,投资的钱我不要了;你要是输了,答应我三件事。”
“啥事?我怎么觉得你们是设计好了套让我钻呢?”秋歌警觉地说。
“咯咯……,还没傻透气啊,就是套,你敢不敢钻?”叶栖桐笑着说。
“我想想啊,你回去了,还有谁能来呢?夏翠凝女士?不会,因为我会否决她;哎呀,不会是你吧?” 秋歌直接看向刘海丽、并问道。
“要是我、你会同意吗?”刘海丽问道。
“不会是你,你有公职。”秋歌自己就否决了。
“我问你呢,是我的话你会同意吗?”刘海丽变了脸色问道。
“嘿嘿……,会同意,所以你也不在打赌之列。”
“不行,你这人怎么变成这样啦?说话不算数呢?二姐也在打赌之列,你输了就要答应我三件事。”叶栖桐用不可反驳的口气说道。
“不会吧,你可别胡来啊,那可是公务员啊。”秋歌对刘海丽说。
“那怕什么?我明天就辞职。”
“别胡闹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省城的医疗队还在养老院呢,我要过去看看,他们照我还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