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操心到人家凌渡河养老院了。”
“呃、他、这不是怕出事吗?万一出事,对我们谁都不好,我们敬老院到时候也要检查整改的……”
“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我们家那口子的。”
“谢谢、谢谢,穆夫人。”那人说完也向厨房走来。
李胜利赶紧又退回到厨房里,视频也就结束了。
秋歌心里早就不平静了,有了这个证据,那就坐实了吕晓东在陷害自己了,自己的事情可以平反了。
“胡大哥,你能把这个视频传给我吗?”秋歌问道。
“手机就在你手里,自己传嘛;我叫你来不仅是给看着视频的,要是那样直接传过去就行了,我们还有其他的发现呢,找你来商量一下。”
“哦?还有什么发现啊?胡大哥,这次我真是谢谢了。”
“哎呀,先别说这个,我们也是看不惯有人陷害人,所以就拍了这个视频;那个送礼的叫杨忠涛,是平山养老院的一个管理员,也是吕晓东的忠实走狗,现在他正在隔壁睡觉呢,胜利在看着他,昨晚上让我们给喝多;然后这家伙就又说出一件事来。”
“是吗?那他又说啥了?”
“他说吕晓东每年都克扣老人的伙食补助,这些年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万了;我们听了更气愤,你说这还叫人吗?竟然从老人嘴里抢食;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直接把吕晓东也给弄掉。”
“嘶,这、这对我来说是好事,因为把吕晓东收拾了,这就等于把仇人连根拔起了;但是我们没有直接证据啊?”秋歌想了想说。
“这也是我找你来的原因,你看能不能从杨忠涛身上想想办法?”
“你想用视频威胁他?这还真不一定起作用;万一他死扛着说是他自己来行贿的,那吕晓东就什么事没有了,克扣老人补助这事根本查不出来,因为他可以在账目上造假,说钱都花在老人的食物上了,那就没证据了。”
“唉,确实啊,这个杨忠涛对吕晓东那是相当的忠诚的,不然也不会是他来送礼;这个人还真没准替吕晓东抗事呢。”胡永利也没底了。
“胡哥,杨忠涛家都有什么人啊?”秋歌想了解一下这个人,看看有没有突破口。
“昨晚胜利告诉我说,杨忠涛的儿子是个脑瘫儿,还一个女儿已经结婚了,和女婿在平山种地,生活一般;他媳妇在家照顾那个脑瘫的孩子,家里也就只能依靠杨忠涛的收入生活。”
“还挺让人同情呢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可怜不假,但是也很可恶。”
“要不我们就和这个杨忠涛谈谈?能够争取他更好,不行的话我们也没损失,反正有这个证据了,他是跑不掉的。”秋歌想接触一下杨忠涛。
“也行,那我们去找他。”胡永利说着起身带着秋歌和老头到了隔壁。
李胜利打开门,示意杨忠涛在厕所呢;秋歌他们一起进来等着,没多久杨忠涛出来了。
“哟,怎么胜利、这是你朋友?”杨忠涛指着秋歌父子问。
“不仅是朋友,他们是我家亲戚,老爷子是我舅舅,这是我表哥。”李胜利撒了个谎,因为要是没有关系,自己帮助秋歌收集证据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亲戚啊,你们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是有事,不过不用走,是想和你谈点事。”
“跟我谈事?啥事啊?”杨忠涛警惕的问。
“你先看看这个,然后我们再谈。”李胜利把手机里的视频调出来,然后递给杨忠涛。
等杨忠涛看完视频后,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了,不过他强撑着说道“你们啥意思,想要敲诈我吗?”
“我们没有你那么龌龊,不会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李胜利说道。
“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