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求道带一路伏击比较有把握的小仓号,卓一凡则是勇挑重担,仍旧去体育馆。
司马求道苦着脸:“惨不堪言。”
当下将己方如何设计,如何诱骗对方靠岸,如何袭击敌人,对方船上一个少女如何的火器犀利,己方死伤惨重,几乎全军覆灭。
“哎,没想到髠贼火铳如此犀利,都是连珠放射。简直是无机可乘!”司马求道懊恼道。
“髡贼防范甚是严。这次折损了这许多名门正派的豪杰,真是揪心,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样了。”卓一凡想到此次几乎尽墨,心焦如焚,明知其他人凶多吉少,还是忍不住说起。
“一凡,事已至此,你我二人也无力再战,以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此地,趁着现在还很混乱,还有一线生机。否则,等到全城大索,我们一个都走不掉了。”
“只能如此了,司马兄,只是,其他人……”卓一凡喘了口气,“我总觉得此事蹊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