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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完中饭的粥以后,织田便呆在小飞鸟房间里陪她待了一整个下午——虽然也不能算陪,因为小飞鸟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躺着休息,而织田也就在小飞鸟的书柜里面挑了一本自己没有看过的书看了起来。
其实在小飞鸟书架挑书是一件还蛮困难的事情,不是因为小飞鸟书架的书不合胃口,而是因为织田发现小飞鸟书架上面的书全部都是自己曾经看过的再推荐给她的,有几本自己没有推荐的织田也全都看过了,大概都是桥本推荐给她的。
而让织田有些意外的是,小飞鸟书架上,放在中间部分位置也就是手最容易接触到的位置,有着一本自己不存在什么印象的书《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
抱着“小飞鸟的眼光应该不会差”以及“试着看看”的心态,织田翻开了这本书,随后
“小飞鸟为什么会看这种书啊!”虽然看到书里的内容织田的脸有点红,但是这本书写的确实不错,还是有吸引织田看下去的动力的,于是织田便脸有些红随后断断续续地把这本书读完了。
这本书讲的是一个名叫珍妮特的女孩的一生,全书采用了有些混乱的嵌套性叙事,表达了珍妮特对于自身情感方面的思考与纠结。
在“大审判”这一章节里,关于珍妮特的同性之爱,作者借着珍妮特的心理活动写道“一切似乎只是纠缠于一个事实我爱错了一类人。不管从哪方面看,爱上谁都无所谓错,只有一点例外对另一个女人产生浪漫情愫是罪孽。”
“这是在‘模仿男人’。”珍妮特的母亲憎恶的说道。
“其实对于感情的方式真的不能说是谁对谁错吧。”织田看完这本书得出了这样子一个观点,“‘如果陶匠有了好点子,她会把它贯彻到一只陶罐里,它就能脱离她而存在,以它特有的独立形态兀自存在’,讲的大概就是这样子的话题。”
“小市,你在哪”听到小飞鸟有些模糊的声音,织田也是把手中的书放在桌子上,坐到了小飞鸟的身边,握住了她的小手,而看着小飞鸟的小脸,织田的脸又突然一红,不过手还是温柔地把小飞鸟的小手掌包住,小心地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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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听飞鸟二哥说斋藤夫妇将在傍晚左右回来,如果织田还待着肯定会被他们留下来吃饭,但是现在小飞鸟又生着病最主要的工作肯定是照顾小飞鸟,于是为了不给斋藤家添麻烦,织田便先行一步告退,顺便把生下来的粥盛在碗里放在冰箱里,可以当小飞鸟第二天的早饭或者中饭吃。
走在回家的路上,其实织田一直在思考着自己和小飞鸟的关系——刚才小飞鸟说的关于“我的一个朋友”的故事显然就是讲述自己的想法,因为同样的招数出现了不知道多少次,就连织田和日芽香商讨关于自己的感情问题也是用了这样子的句式。
一般来说用这样子的句式有两种原因,第一种就是以为把故事的主角代入自己的朋友身上就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而第二种则是叙述者和听者心照不宣地接受了这样子的观点,叙述者不把自己代入主角叙述的话可以让自己不是特别尴尬,而听者也可以用他人的角度旁观这个故事,能够提出更好的意见。
而小飞鸟的想法,不管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得出的结论基本上都是“小飞鸟喜欢自己”这一点,而对于这一点,织田其实也是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如果说继续放任不管吧,那么织田担心这份情感又会像之前西野那样子,蔓延爆发开来,最后需要花更多的功夫才能解决,毕竟相比于那时候只相处了一年多的西野,现在就已经相处接近4年的小飞鸟如果突然向自己叙述情感,那么接受或者拒绝都会对双方都造成很大的伤害,而且甚至还会对西野造成伤害,这种情况就连织田自己也会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但是如果直接去和小飞鸟说这件事的话,织田又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