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宫婢,宫婢虽然瑟瑟发抖但还是小意讨好“公主,太后正和皇太孙正商量要事,吩咐过谁也不得打扰……”
“让你去通禀你就去!你不去的话就不要在这里拦着我!”
宫婢虽腿如筛糠,并不让开。
只听这时屋内传来了太后的声音“娜仁,进来吧!”
娜仁托娅公主是北狄新皇纳萨尔的胞妹,身份尊贵无比,原本是比夜川大一个辈分的。因为其母听从了巫师的建议将其过继给了夜川的表姑姑来抚养,所以她也跟着同辈分的姐妹一起叫他表哥。
公主虽然与太后不是嫡系血亲但颇受太后宠爱,夜川在北狄做质子的十年间二人朝夕相处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听到夜川回北狄的消息更是激动得坐立难安。北狄队伍到了以后曾去驿站寻了多次都没有见到。
昨日宫宴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本想着宫宴结束能说上话谁知夜川却中途称病提早离席。
所以,今天娜仁托娅誓要见到夜川。
听到太后让她进去,脸上顿生了笑意,麦色的皮肤趁的洁白的米牙明亮如珠,明媚姣好的面庞上尽是小女儿家的心思。
见了夜川的娜仁托娅与刚才跋扈嚣张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缓缓施礼后坐在了夜川旁边。
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太后也不忍心责怪,只是顺嘴说了两句“都多大的姑娘了还这么冒冒失失,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
娜仁托娅急了“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陪着太后。”说着用眼睛偷偷地瞄了一眼夜川,见到夜川也在看着她,更是娇羞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表哥,我去驿馆寻了你好几次都没有见到你,你都来北狄好几天了也不来找我。”说着撅起了小嘴一副佯装生气的模样。
“本王乃外臣,不经传召不敢私见公主,还请公主见谅。”
听他这么一说,娜仁托亚有点楞住了。
眼前这个人竟如此生疏。
枉她一腔热血,巴巴的过来见他,他的冷漠疏离不禁让她自问,那曾朝夕相处的十载算什么,那荣绕在心头数载的思念又算什么呢?
莫名的失落、忧伤卷携着一丝落寞与无可奈何瞬间充斥在了心间,更多的还是久久萦绕在心尖的不甘。
她用力咬了咬嘴唇“表哥怎么对娜仁如此生疏,以前我们……”
“以前本王颇受公主照拂,一直铭记心间感激不尽。”说着对她作了一揖。
就是这个作揖的动作深深地刺疼了娜仁托娅,她抬头看了看太后,只见太后轻轻对她摇摇头。
见娜仁托娅嘴微微张着不说话,太后笑着招呼他们留下用了晚膳再回去。
席间娜仁托亚想着,可能是许久不见生疏了,日后多接触接触便会像从前一样了,所以一扫刚才的不快,努力想让他靠近自己,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一眼说个不停,时不时提起一两件与夜川儿时的趣事,逗得太后前仰后合。
用罢晚膳夜川告辞回驿馆。
宫路上,娜仁托娅紧走几步从后面抱住了夜川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表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见夜川不动,她又继续道“表哥,你知不知道从你走后的每一天娜仁都在想你……”
夜川转过身来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剥离“公主……”
“我不要你叫我公主。”
“娜仁,”夜川顿了顿,“不要在本王这里浪费时间,你是北狄草原上最美丽的彩霞,应当有个好归宿。”
“我不要什么好归宿,我娜仁认定了你就是我的好归宿,不管你怎么想,明日我就去求哥哥赐婚,你只是太久没见我了是不是?没关系,很快你就能想起我们曾经的一切了。”
“本王从来没有忘记过,正因如此才不忍伤你,多年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