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能够配合啊。”
“如果莫测不配合,难度会高上许多。”
覃南锴点头:“您说的不错。”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则是看了一眼覃南锴:“好在,你这位莫老师是个极有城府的人,想必他早就已经看穿了这一点,了解救治你父亲会给你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或许......这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敢如此公开地再次回到九州市。”
“莫测这人......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覃南锴再次点头。
自己“老师”的手段,还真是领教过的,这一点即便是心高气傲的覃南锴也不得不承认。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这才露出笑容:“所以,莫测估计已经有了打算......我们需要做的,只是要去探一探他的口风。”
覃南锴瞳孔微微放大。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这才说道:“呵呵,您主动去和他谈这件事是不行的,这相当于授人以柄,所以嘛......老夫替你走一趟,更为合适。”
覃南锴连连点头:“辛苦岳父大人了。”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也是跟着一起点头:“咱们翁婿,不用客气的。”
“老夫还是有几分薄面的,毕竟,咱们曾经与莫测携手合作过,有几分情分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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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走后,覃南锴独自在房间中沉思。
莉娜·韦伯斯特送走父亲后,也是回到了房间,只是她并未发言,而是秀美微皱着等着覃南锴回过神来。
覃南锴发现妻子的异常,这才微微错愕地转头,看向了莉娜。
思索了几秒钟后,覃南锴问道:
“你......有话说?”
莉娜·韦伯斯特正了正身子。
她一如既往地端庄大方,保持自己公子夫人的沉稳气质,几乎如同本能一般。
见覃南锴主动询问,莉娜微微叹了口气:
“南锴,我是觉得......你的路走歪了。”
覃南锴闻言错愕,盯着妻子看了足有十几秒钟,这才冷着声音问道:
“你是说,我刚刚和你父亲商议的事情?”
莉娜·韦伯斯特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并不只是这件事,唉~~~~·南锴,我是觉得,还是和莫老师坦诚相待,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话,让覃南锴心中顿时无名火起,只是强行压着脾气,反问道:
“你什么意思?”
“只是我的看法吧!”莉娜·韦伯斯特微微摇头。深深吸了口气,胸脯略有起伏:
“莫测在这个人,虽然......我只是见他仅有一面,便能知道......这个人虽然诡计多端,却并不是毫无底线的人,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南锴啊。”莉娜·韦伯斯特的声音沉稳而柔和,声音中仿佛有着一种女性独有韧性:“我觉得,如果这次您能与莫老师坦诚相见,对老师他收起那些背后的小心思,真正将之奉为国师......莫老师一定也会倾囊相助的,他是个有心胸的人,不会纠结在坤瑟斯宫战斗时发生的事情......”
“这样,我才认为是最正确的选择!只要有莫老师相助,你现在面对的一切困境,都将不是问题,但是......这仍然还在背后的蝇头小利如此算计,也会让莫测寒心啊,岂不是因小失大了?”
这番话,有种令人信服的张力。
只是覃南锴听到这番话后,反而怒气更胜
“因小失大?小事?”
“莉娜·韦伯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