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而自惭形秽的丑陋身体,就连半灵的身体符源化都治不好。
除了跟着覃南锴,这丑叔也无处可去了。
此时,这一番话,直接将他最后一层心理屏障击的粉碎。
“我不是......”
丑叔冲着莫测嘶吼。
“我......没有......”
“我只是.....我只是想看着......看着她而已!”
“我就是......我就是希望......每天守着她,能......能看着她......而已。”
“她高兴,我就...高兴,她不高兴,我就......不高兴,我就想......就想每天都能看到她,守着她.....就够了。”
“即便......即便......即便覃公子不娶她,去和别人......结婚,我......”
丑叔忽然转头,如同失了心智一般看向米丽雅莉亚,他此时脸上的符源虚化已经消失,露出了那张狰狞无比的丑脸,在心态崩溃的情况下,那张丑脸更是无比的渗人。
“原谅我......原谅我吧!”
丑叔冲着米丽雅莉亚嘶吼,只是此时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
“我知道......我知道了......你想走,你想......离开他,离开......这里,我知道了!”
“我有私心,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你问我......问莪应该怎么办时,我说了违心的话,我劝你......劝你留下来等公子,等他......其实,是为了我自己,我有私心......”
“我只是怕,只是怕......怕你离开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丑叔此时符源打乱,如同扣头般对着米丽雅莉亚连连鞠躬,心中似乎像是有着无穷的悔意。
唐蛮停手了。
她擎着铁棒,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莫测也停下了踏空而非的身形,注视着舔狗的卑微。
米丽雅莉亚脸上有一丝惶恐,更多的却是苍白的惨然,她看着丑叔,轻轻地伸出一只手,按在了丑半灵不断下沉的肩膀上。
“我们......一起走吧。”
魇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