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暗卫,他自己从未见过。
并且在尚阳门失火那日,也并未见过这些人的身影。莫不是,皇帝从一开始就知道了那是自己在做戏?
他不禁打了个哆嗦,真的是后背发凉。他知道,能坐上那个皇位的皇帝肯定是不简单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心思深沉。若是他早就知道了,但不处罚自己,甚至是不动怒,他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呢?
君心难测,之前,太子只是以为自己能揣摩透个三四分,可是现如今,他也越发的看不懂了,看不懂自己的父亲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若是他早就知道,但是一直是不说的,那这隐藏的未免也太过于恐怖了,自己策划的,毕竟是刺杀啊。
莫不是,他还是想给自己机会的?
大概是吧,太子安抚自己道。
瞧着太子被押送走了,余景焱顾念和权寅三人也被上来引路的小太监唤了出去。
现如今是不能继续呆在这个天听殿内的。
顾念下着这高耸的楼梯,有些不解。
她有些不解,可能也是没把权寅和余景焱当外人,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这么多事情,这么大的事情,皇帝是不是没放在心上啊?”顾念有些不解,疑惑的问道。
“嘘,小点声,这还是在宫内,隔墙有耳。”权寅轻声说道。
顾念立刻噤了声,吓的她话都不敢说了,真是累的要命。
“你也别这么吓唬她,这是在室外,哪儿有这么严重?”余景焱轻声说道,“这禁足应该不是一般的禁足,你见过哪儿有太子被禁足的呀?”
权寅轻声附和道,“是,哪儿有太子被禁足的,陛下此次应该是真的动了怒。”巘戅 啃书居 巘戅
“可是他只是单纯的被禁足,不是么?”顾念又发出了疑问,“如何将他一锤定音的锤死才是重点不是吗?”
权寅轻轻摇头,“一步一步来,不然很难。”
听到权寅这句话,顾念心中也有些明白。确实,他毕竟是东宫,是储君,皇家的面子也是很重要的。
可是她是真的害怕和真的担心,皇帝会不会等风平浪静了以后,再把他放出来。
如今只是单纯的禁足,并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剥夺他的权力。
“好了,你不要想了,这些事情都留给余择言去想去吧。”权寅轻声说道。
顾念啧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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