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帝嗯了一声,指指那奏折,“这事儿交由你来办。”
诩王心中一怔,内心自是乐开了花。很好,一切皆由自己的计划进行着。
“父皇。”余景焱思量再三,还是开口问道,“儿臣也愿意为父皇尽力。”
余景焱是愿意,可是诩王是一百个不愿意。
三哥的脾性,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同他一块,自己指不定又要多出许多麻烦来。
他刚想开口劝阻,没想到却被皇帝领了先“这事让老五去办吧,你这段时间陪着上元使团,也辛苦了,好好休息休息。”
“可是五弟身上还有伤…”余景焱犹不死心,继续说道。
最近父皇格外对老五上心,这让一直以来都得圣心的余景焱有些许感到不对。
“这倒也是…”皇帝喃喃道。
“父皇,儿臣这点伤不碍事的。”诩王赶紧抢了话说,生怕说晚了,皇帝就会把这差事交由余景焱。
“那行,能者多劳,那你辛苦。”皇帝应声说道。
“这是儿臣应该做的,父皇。”诩王内心别提有多开心了,但面上还是淡定的照着自己的计划继续说道,“昨天晚上司戍营救驾来迟,也是儿臣的罪失,希望儿臣能将功补过,替父皇分忧。”
余景焱一听司戍营三个字,就明白诩王想要做什么。
他知道,诩王一直以来都看权寅的父亲权司护不顺眼,不仅仅只是他在权司护手下没法大施拳脚,他还有极大的野心想要顶替这个位置。
司戍营负责西京城内的管辖,是一块谁都想要的香饽饽。
有了司戍营,就相当于在这西京城内有了随处可及的触手,干点什么事情起来更是方便。
权司护不仅仅是司戍营的头,还是御前的禁卫统领。昨夜虽不是他当值,可是救驾来迟,他这个司护也逃不了罪责。
“司戍营…”皇帝沉思些许,“权司护这老小子,也是年纪大了逐渐力不从心啊,朕看是时候给他放放假了。”
余景焱一听,心想大事不妙。
陛下难不成是想要权司护退隐下去?
“父皇,据儿臣所知,权司护昨天晚上并不当值。”余景焱还是替权司护开了口。
毕竟,权寅现在归了他的门下,权司护是他的父亲,更不能出什么差错。
“当值不当值的。”皇帝目不斜视,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那也是出了差错的,权司护近些日子也是够累的,休息休息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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