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站了起来。
两人走后,沈焕便拿起来剩下的药继续抹,他下手可不如顾念轻,弄的余择言疼的呲牙咧嘴的。
“你就不能轻点?”余择言低声喝道。
沈焕赶紧将手上的力度轻了三分。
“最近可有诩王的什么动静?”他又问道。
沈焕手上一滞,又在无形中触碰到了纹裂的伤口,疼的余择言一个哆嗦。
“诩王和周钊倒是一直走的挺近的,也不避讳人。但是时不时的会去西京客栈喝酒,只有他们两个人,外边有很多值守的侍从,一关上雅间的门便也什么听不见了。”沈焕自知手上没个力度,便赶紧转移了话题。
“他们定是要做些事情的。”余择言蹙眉,总觉得诩王针对自己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既然这么疯狂的想要自己手中的权力,那定是有什么用处。
余择言忽然想起了上元使团不久后第一次见他说的话,周钊把持上元政局,又来西京参与祭祀,定是有什么事情想做。
“上元娘娘的祭祀怎么样了?”他突然转念问道。
“一切正常,只不过今日听说,张齐一从户部又申请了一批银子去做祭祀的准备。”沈焕突然提及道。
“张齐一是礼部侍郎,申请银子为了祭祀很是正常。”余择言说道,他并无觉得有什么不妥。
“是正常,还有一怪事,我听常汲说,最近京中的酒楼买不到香油了。”
“香油?”余择言蹙眉。
沈焕点点头,“听说这城内的香油最近紧张的很,许多地方都买不到香油了。就连平时走街串巷的香油贩子都少了很多。”
“你的意思不会是说张齐一多申请出来的银子是为了买香油吧?”
沈焕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两人说话间,顾念轻步走了回来。
“怎么样,初嫣然没发现不妥吧?”余择言赶紧问道。
顾念点了点头,像是霜打了茄子般往那凳子上一坐,忧愁爬上了眉宇间,“这能瞒得了一时,又瞒不了一世,况且我本来就没有身孕,以后可怎么瞒?”
“没有还不好说?造一个就完事了呗。”
他轻笑,瞧着面前不远处女子就忍不住的想要逗乐。
果然,此话一出,顾念的脸色羞红一片。
“你是个流氓吗?青天白日下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顾念瞪了他一眼,连带着瞪了一眼他身后捂嘴偷笑的沈焕。
“流氓?做流氓也不错,起码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