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你自己知道,可不能对外说,那是你夫君我用来保命的地方,现下可好,我一条小命都在夫人你手里攥着了。”
顾念眨眨眼,心情大好,“那我带着这金银财宝游四方出去快活,不管你了,可好?”
男子有力的双臂将她整个人都禁锢了起来,呼出的气息绕在耳边回漾,只听的他轻笑在一侧,酥软的身子顿时没了劲,像是有一种闷雷般在心中轰的炸掉了她的理智,“那可不行,夫人的身子里从上到下,现如今都是我的。”
顾念不得不叹服余择言说情话的本事,可见这些年并没有白流连乐坊。
他一张嘴,逗得姑娘娇笑连连那是常有的事,只不过顾念不知道的是,如此负距离的肌肤之亲,她还是第一个。
余择言有洁癖,每每逢场作戏后回府沐浴都恨不得将自己洗掉几层皮。
一道未知的情愫在她的心中悄然蔓延,可是她似乎忘了梦境中老者的那句话,等待他登上权力的巅峰时,亦是她归程的日期。
余择言嘱咐过后,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便赶紧让顾念准备回去。
他拂袖一挥,那烛火却再也点燃不了了,他才意识到现在自己的状态已然是内力全失。
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暗戳戳的看向顾念。
顺着廊外照进来的昏暗灯光,顾念摸索着到了门口。
她深吸一口气,又整理了一番衣衫,随即缓缓的拉开了铁门。
权寅和狱吏都在很远处的走廊尽头里候着,并不知道这屋里发生了什么。
“说完了?”权寅问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顾念,“怎么这么久?”
“我要去进宫,求陛下。”
她不自觉的拂上手臂,衣袍中那血红色的朱砂痣已经缓缓的消失不见了。
“现在?!”权寅惊诧,“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不要命了?”
合着这进去商讨的这将近半个时辰的功夫里,就商量出来个这个?
顾念瞥了他一眼,道“你想啥呢?夜扣宫门那是死罪,我还想活,更别说闯宫了。”
她脚步行的飞快,因为急着去见初嫣然。
权寅这才反应跟上去,嚷嚷道“这就走了?我还有话没跟余择言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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