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不解,疑惑道。
“这人身形我有些熟悉,应该是我认识的人,出招也刻意避开熟悉的招式。”诩王肯定的说道,他的内心已经有了些许定论,“至于屋主,那肯定不可能是这个屋的主人。你见过有穿着夜行衣蹲在自己家衣柜里的吗?蠢货!”
……
余择言贴地而行,速度极快,为的是不被后方看的清自己的位置。
左臂隐隐作痛,这痛也越发的清明,伤口处还在不断往外渗血。
衣服早就被划破些许,露了个大洞。雨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一片血色污浊。
他一刻也不敢停歇,没命的往城内飞奔着。
终于到了西京客栈,他倏地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轻轻起身,在夜色笼罩下飞速的贴墙行走到了西京客栈的顶端。
打开一扇窗户随即闪了进去。
屋内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声音。
心脏还在剧烈跳动,手臂也逐渐痛到发麻。他起身点上了烛灯,在微弱的灯光下检查伤口。
还行,伤的不算很深。
他咬着牙撕开了黏在伤口上的衣布,刚想做处理时,外边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这真的是…
太过分了!
一分钟都不让人消停。
余择言赶紧吹灭了烛灯,起身悄然躲在门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屏气凝神,在一片漆黑中蓄势待发。
那脚步似乎也是有些犹豫,最终开始推开了房门。
一道黑影闪了进来,余择言立刻反手将他抵在门后,手上不知何时握住的匕首抵住来者的喉咙。
“别动。”余择言声音故作低沉,恐吓道。
只见那人却咽了一口唾沫,轻声回道:“公子?”
余择言眉头一皱,这声音怎的有些许熟悉?
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昏暗光线,余择言才发现被自己擒在怀中的竟然是沈焕…
余择言太过于紧张了,以至于这么熟悉的沈焕的脚步声都没分辨出来。
“你怎么在这?!”
余择言一惊,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了地,倏地放开了沈焕。
“我本来是要去追踪袁安的,但是赶到那街市的时候已经晚了,发现他早就走了。”沈焕摸索着自己的喉咙,这也是自己反应慢了。
不过还好还好,是自家人。
“然后呢?”
“然后我又去了张郭村,在去的路上发现诩王一直在那村子附近徘徊,便在暗中观察他们。”沈焕缓了缓神,娓娓道来,“诩王太精了,我还没跟太紧便被发现了,于是就撤了出去。”
刚刚太过于用力,已导致自己的伤口擦着墙壁都没有发现。
余择言嘶了一声,低头查看伤口时,沈焕这才发现自家公子受了伤。
“公子,你受伤了?!”沈焕惊呼,光线昏暗,他愣是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公子受了伤。
“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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