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大眼瞪小眼。
“我说那个果茶铺子,是你要开的呀!”顾念冲他挤眉弄眼,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说错话。
余择言这才反应过来,是关于她要开果茶店的事情。
他瞬间点头,一本正经的应了下来:“对,是我。”
顾侯爷哦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在一边艰难的拿着果子吃的顾念冷汗直下,心说早知道不跟老人家说好了。
本想与您分享我的快乐,结果您的固化思维可不能跟我在同一条直线上。
她冲余择言不好意思的笑笑,差点自己就挨一顿狗血淋头的怒骂。
余择言赶紧过来坐下给她递葡萄吃,一边递还一边小声嘟囔:“你悠着点,吓死我了。”
“吓坏你什么了?”顾念口齿不清,嚼着嚼着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便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放心,我不能说呀。”她将头凑过来,小声道,“秋桐他们我都没说。”
四目相对,她眼中流转的星光顺着小而尖翘的鼻尖散发开来,落到了唇边便是那星点残留着的食物残渣。
余择言心一动,手不自觉的抬了上去,替她抹掉了嘴边一抹残渣。
这动作自然流畅到最后,他才僵住了。
某位原是中毒洁癖患者的尊贵的世子殿下,竟开始拿手给她擦嘴了。
他的呼吸一滞,瞬间不自在了起来。
“这么替我着想啊…”他小声嘟囔道。
顾念笑意盈然:“那是自然。”
她的笑如同四月里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春日暖光,瞬间将余择言那些不自在的感觉一通驱赶。
坐在对面的顾铎啧了一声,默不作声的喝起了茶当起了看客。
原本以为很累很疲乏的回门就在这样轻松愉快的意料之外中结束了。
傍晚,两人乘马车回府时,余择言特意吩咐马夫走的西京客栈那条路。
就在快到西京客栈时,他将马车帘掀开,指着西京客栈一侧的那个大门紧闭的铺子给顾念看:“铺子就在这里。”
顾念顺着他的指示方向看,那铺子虽然不想西京客栈一样独占一方,但说实话门头也不小。
地理位置,的确是极好的。
但就是周边酒楼多了些。
“挺好,挺好。”顾念夸赞道,这是她第一次来看这铺子的地址,之前做选择的时候都是通过沈焕手上的简易地图来看的。
实地考察过后,还真有快要当老板那种感觉。
她隐约记得沈焕给她挑选的时候,可选择的铺子不是很多。
但是这正中心的位置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她拿来玩儿了。
她好奇得问道:“你在这条街上就这一家铺子吗?”
余择言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空铺子就这一家,这一家还是上个租户刚刚不干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