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吧,怎么十二年都不回去?”
“他是个孤儿?”沈焕接着话茬问道。
“也不像是,隔壁邻居说有时不时隔一年会看到这袁安家来亲戚,口音也不像本地的,倒像是南边上元的。”常汲回道。
“权寅啊,权家养子啊!莫非……”沈焕惊呼,他一脸诧异。
“莫非这权寅是上元人?”余择言皱眉,自顾自的呢喃道,他又转念一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对啊,如果权寅是上元人的话,权司护应该是知晓的。”
常汲点点头连声说是,他将一个账本样式但却很薄的册子递给余择言,道,“加入总署的人的身份都有调查,祖上三代如若不是余朝人,那是不可能通过审批的。”
余择言细细的翻看着这册子,这册子是权寅的身份记录,里边有记录道这权寅是权司护家认养的孩子,具体的身份是权司护府上一个去世的老管家的孙子。
那老管家姓刘,儿子和儿媳在一场火灾中双亡,只剩下那年幼的孙子被人救出。这孙子被老管家带回权府抚养,因着权司护和其夫人怀不上孩子,算命的算过一卦说是这权司护命里杀气太重,很难繁衍子嗣,所以权司护便将这老管家的孙子接过来抚养,视如己出。
“火场里救出来的孩子…”余择言喃喃道,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背着手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火场里救出来的孩子有没有可能被掉包?”
“公子的意思是……”
“去查一下火灾发生的当天袁保安在干什么,再查一下上元王族近十八年内的各个王爷王子的婚恋状况,特别是那些不算在正统里的,什么勾栏野史,看看有没有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的可能性。”余择言吩咐道。
虽然猜测的高度是没有天花板的,但现实毕竟是现实,在面对如此荒诞的设想余择言还是不愿抱有希望的。
如果一个带有上元血统的人混入了暗探总署,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不仅余择言要为此付出代价,很可能连向上举荐的顾候爷和权司护家也跟着倒霉。
“是,公子。”沈焕应声道,“公子,有没有可能是权寅私通上元王族贩卖消息?”
余择言听闻,摇了摇头,“贩卖消息?不可能吧,权司护现在是二级官职,前途无量,再说了他家又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