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回来复命了,于是我也没当回事,但就在今天才得知上元被盗圣器一事,爷,这里边有什么关联吗?”
余择言没说话,他挥挥手,那常汲便退了出去。
那胖子深吸一口气,神色恢复成往常的笑脸。他走下楼梯,冲着楼下的小二喊道:“二楼雅间,宫保虾球、荔枝鸡、黄金蓉时蔬、翡翠鸡丁。再来一壶精酿,做好了知会我一声,我亲自送上去。”
“好嘞!”楼下小二应声道。
二楼雅间中
余择言左手托着腮,坐在座位上思考着什么。他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不停的搓着,眼神呆滞,半晌没说话。
“这常汲不知道权寅是护送摄魂珠回来的人?”沈焕轻声问道。
“常汲身份虽是六洲暗探总署三级,但为了保密,摄魂珠押送人员的名单只有几个高层知道,总署只有我一个人。但是…”余择言戛然而止。
“宫里面还有人知道。”
“公子说的是…陛下?”沈焕惊诧。
“不仅仅有陛下,还有亓国公亓渊、顾侯爷顾湛,以及权司护。”余择言回忆道。“你随我上去一下,查查这权寅。”
沈焕应声,只见他走到了门后,用左手在那扑了些许灰的角落里一按,便出现了一个密道。这密道是倾斜着向上的,深不见底。
沈焕随手取了桌上的烛台,一路向上穿行过去,是一个房间,这房间从外面看是豪华的客房,墙壁却是松动的,推进去别有洞天。这便是这客栈顶楼最靠里面的房间,六洲探子的情报汇总中心。
这里面树立着几个极高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人像画册。余择言随手抽出一本,递给沈焕。
沈焕便翻开来看,第三页便是权寅的资料信息。
沈焕念道:“权寅,权家养子,年十八,加入总署两年时间,举荐人,司信侯兼吏部尚书,顾湛。”
沈焕分析道:“这权寅是权司护的小儿子,权司护是顾侯爷一把提携上来的,他应当是顾侯爷顾湛的麾下。”
余择言摇摇头,他转身走到柜子前的榻桌上准备坐下。
沈焕识相的用自己的袖子替余择言擦了擦。
“明面上这权寅是顾湛的麾下,可顾湛盗这摄魂珠有何用处?”余择言提出了疑问,“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摇摇头,转身看向沈焕,“如若你是顾候,你要偷取摄魂珠,会用一个走过明面过场的自己人去押送吗?”
沈焕摇摇头,“还是说,这权寅,实际上不是顾侯爷顾湛的麾下,其另有其主?”
“不错。”余择言点头道。这沈焕虽然平时看着贫嘴,但所有事情几乎一点就通,他嘴角一抿,赞赏的看着沈焕,这平日里没真跟自己学着吊儿郎当。
“咚咚咚”
密道里的门被敲响了,常汲弯腰走了进来:“爷,菜上齐了。”
余择言起身,他走过去拍拍常汲的肩膀,走入了密道,却又转头掉了回来。他对常汲说道:“派人查权寅的动向,有什么动静立刻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