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她虽入道不久,距离自身天劫尚远,但我毕竟是她凡躯之父,为其准备永远也不嫌太早。
也幸得我入师尊门下得其提点,知琼儿于峨眉来说就是一把护道之剑,从她得紫郢之时命已注定,在修行路上必与杀戮、血腥相伴。
而道门无改,万幸有师尊愿出手相助,今日又得师兄承诺,我这每日所悬之心也终于可以稍安。”
“李师弟还是太过客气啊!”
朱由穆轻笑一声,接而郑重说道,“我佛度人度他,飞升西天以佛果论而非天劫考验,所布宏愿便是人人可上西天然后世间大同,人人温良恭谦,礼佛经,修佛法,执佛礼。但世人无知,为道所诱者良多,我们还需任重道远,为此愿景继续努力!”
“师兄所言,甚是!”
……
依还岭距峨眉甚近,众人眨眼便回,但刚入凝碧崖相禀,妙一真人便急急相召。
众人入室,见往日春风和煦的掌教与妙一夫人脸黑如墨,玄真子与苦行头陀也面色难看,不知生了何事。
“英琼,将你们探府一事从头到尾一一说来!”
妙一夫人开口相询,英琼立时开口从头言起,众人间断插嘴,易静心里虽然不明其义,但心中对英男等人对自己有误不喜,不想在此示弱,便将自身在东洞时好似受了圣姑宝鼎之中法光幻像一事隐过未说。
到了后面,英琼说到易静被阴火拉入海底,她便接过话头。
因身中与唐石莫名禁制联系太过诡异骇人,就连自己往日都未听父亲周易、以往的师尊一真上人与姑母优昙大师提及,便毫无遗漏一字未省说与东海三仙与妙一夫人听。
这下,不仅英琼等人瞠目结舌,东海三仙与妙一夫人脸上的表情也是数度变化。
“这实乃超过了我等所知!与道法无关,反倒是颇像南疆苗修所施的蛊术与诅咒,很久以前,那里流行的情蛊便与其类似,取的就是同生共死之意。”
沉默片刻,妙一真人才缓缓开口,易静一听情蛊,想起唐石模样,脸色顿时入海,极度想捕捞噬人鲨!
妙一夫人见状,出言相劝“静儿也无需着急,开府之时诸位前辈均会到场,我等也会设法为你解困,而圣姑与白眉禅师渊源颇深,说不定他那一家就有此术之解。
而且在我看来,此术也并非没有益处,唐石手握青索等诸多重宝,屡屡与我正教为敌,又因身具天机遮掩之机,在人间界中寻他颇费功夫,如此休养生息放任而下,对我等来说已算危险不已,而你现在身中此法……”
易静先是略喜,但越听心里却越不是滋味。
妙一夫人说到后面,就差未将“兑子”二字直接甩出,但那意思也是明显无比。
我易静,居然沦落到了与唐石兑子的境地?
在紫云宫里,自己还撵得他如丧家犬般惊慌逃命,这才过了多久,居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她越想越是愤怒,妙一夫人也感觉了气氛略显不对,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如此为之,自然就是略微打压一番易静的傲气。
她太傲了,在大多数时候,会不自觉的阻挡自己同伴的靠近。
这样下去,易静会变得越来越孤独。
做为她现在的师尊,妙一夫人必须将这苗头适时的按下去。
这边说完,整个石室里一片安静,妙一真人四人脸色再度低沉,好似英琼在圣姑宝鼎之中获得了一百来件可称之为法宝的物件也根本不能让他们高兴起来。
李英琼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师尊,圣姑洞府一事已了,但你们好似一点也不为我高兴啊?”
妙一夫人看了看左右,叹气道“你们几人皆是我派之中重要无比弟子,虽有李宁道友相护取宝,我们却仍有担心,于是你们的朱梅师叔与白谷逸师叔便紧跟你们身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