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所见之物,小僧也无法强求,那就以后再见。”
“等一等。”
见他想施法遁走,紫鸢突然开口,朱由穆身子一顿,面露微笑看了过来,“这位道友,还有何事?”
“无事!”
紫鸢摇了摇头,也笑道,“原来你所修的佛功里面,没有不看女人一说。刚刚你的目光全在我同伴身上,看来,你想结善缘之因,就是因为他了。”
“道友,目光始终如矩!”
“他是我的,不是你的,也不是佛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哈哈,于我佛而言,没有死心一说,两们道友,再会!”
朱由穆笑道,身形一晃就没入金光之中。
这时,唐石才看向紫鸢“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他想让你随他遁入空门,皈依佛门。”
唐石当即一愣,皱眉道“皈依佛门?我与正教仇怨如此之深,他居然想我随他遁入空门?”
紫鸢一闻此言,像是突然不认识唐石一般,上上下下仔细瞧了他良久,正欲说话,对面金光已随朱由穆离开而重新射来,不仅如此,还有一银色光芒随金光荡了过来。
“不好!”
唐石见状沉身一喝,将紫鸢拉在身后,重稳身形站在原处,血河化蛇,随身而走。
……
另外一边,阿童身披八部天龙袈裟、口里佛音不断,双手又捧出一桃木锡杖,锡杖内所散的银白光圈一波接着一波与袈裟金光相合,犹如呼吸一样,不由向外荡出。
峨眉众人连同慧珠全都神情肃然,各运功法直面佛光,而银白光芒荡来,所有人的身子都全数连颤,紫玲当先坚持不住,面色一白,跌坐在地。
朱由穆此时已回,见得此状摇了摇头,站到了众人之前,一己之力将银光全数拦腰截断。
金光之外,银色光圈所过之处,广场、宫苑里未被抵涤荡干净的阴气纷纷出现被银光一一碾面,唐石见状,将阴云纳入身内,只留血河在外相抗。
数波之后,唐石脸色难堪,只觉这银光落体,就如巨力长鞭一鞭一鞭扇在自己身上,将体外体内的阴气震的稀碎。
坚持数瞬,鞭挞之痛又变成一股股痛、麻之感,就像被闪电钻身一般。
那麻痒之意消灭了唐石体内阴气,又直直顺着身子,再向都天聚阴袋中游去。
唐石有感如此,心里惊讶无比,当即就拉着身上血河前仆后继围堵而上。
两者瞬间就在唐石额头僵持起来。
没过多久,阿童脸上显出疲累之色,紧接着双手将锡杖高举,后又单手一抓,将那比他本人还高的锡杖在空中舞动数圈后重重落将在地。
“砰!”
一声巨响,阿童身中金银双光齐灭,他身子略见飘摇,紧紧扶在锡杖之前。
朱由穆上前,双手一扶,将阿童引到地上端坐后才笑道“看来小师弟很是喜欢这几名峨眉弟子!八部天龙法衣用出还不够,非要加上降魔锡杖,才能显出你精研佛法?阿童大法师!”
阿童脸色一红,当即将二物一收,不好意思道“师兄,我错了!”
“没错,这有什么错?”
“大家都是天才,你不表现的和他们相差不多,别人怎么可能接纳你?”
朱由穆说着,目光向四周一看,唐石、紫鸢站立广场之中颤抖连连,而广场之外的宫苑里,气息也是焕然一新。
就连天空之上,那金色光罩与归藏袋也消失不见。
这时,身后连传阵阵长吁收功之声,朱由穆回看,峨眉众人里除了紫玲面色略有痛苦,身子微微颤抖以外,个个神色不一,或激动或亢奋或沉静,心里不由大为惊讶。
降魔锡杖介于佛宝与法宝之间,单说攻击力绝比八部天龙袈裟要高,杖身银白光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