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不到我的头上。再说,你等四人上门既有所求,为何却还如此无礼?如非神砂通道里禁制阵图全开,你们是否还要直行而入?峨眉名声在外,隐为正教领袖,但这门下弟子就真如他人所讲,行事如同柳絮,全都飘在空中。”
李英琼金蝉这几人自出道以来,只在唐石那里挨了几次黑打受了挫折,但仍是峨眉三代弟子里最为骄纵的一拨。
这次虽自觉有亏,但被冬秀这般质问讥笑,均是心头起火。
金蝉当即便未能忍住,脱口就回“这位前辈,这里所坏禁制不过是一遮掩幻阵,我等也只是因事急从权才作这鲁莽之事,但通道一显,只由我师兄入内以佛音知会,其他并无逾矩之规……”
“照你这样说来,你们擅毁通道禁制,不仅一点错都没有,我这主人说教两句也成了错事?不错,果然有峨眉派的风采!”
冬秀脸色阴沉,打断金蝉冷冷说着,又看诸人一眼,转身摇头,“如此恶客,我紫云宫也不敢接待,诸位,回吧。”
“你这女人简直倚势作怪!我等要见的是紫云宫几位宫主,让其诺行当日与嵩山二老约定,你又是这宫中何人?可如此随意替初凤宫主作主?”
金蝉见冬秀转身欲回通道,心中烦躁开口就吼,话音一落,冬秀脸上一阵扭曲,停住身子转头望来,咬牙切齿道“你这稚子小儿满口喷粪,看来着实少人管教,今日我便替你师长略作惩戒!”
话音一落,冬秀抬手甩出一蓬银光射来,整个亭内顿时星光点点。
“蝉弟小心!”
“锵!”
笑和尚早就凝神而望,见冬秀突然出手,当即大喝,正欲驭出飞剑,便听身侧传来一惊天出鞘之声。
他心里一惊止住身形,接着就见眼前一片浓郁紫光潋滟化龙,在众人面前一绕,就听“叮叮叮叮”之声不断响动,那银色星光转眼便碎了大半。
正是李英琼手中取了内里神圭禁制的紫郢剑。
对面的吴藩一阵色变,而旁边的冬秀看着紫郢神威,脸上闪过一丝贪婪之色,扯着吴藩向后一纵跃出亭外,先甩出一道红光飞剑直指金蝉,接着双手交错一甩,又飞一蓝、一黄两道光圈向李英琼飘去。
峨眉诸人来此只为取水,即便冬秀当先出手,诸人见紫郢建功便不再动作,而转瞬间冬秀甩出的数百神鲨刺被紫郢一扫而空,李英琼正待收剑,又见冬秀飞出亭外再使两宝而来。
诸人立时面色一沉,金蝉当即便驭起鸳鸯霹雳双剑直扑冬秀飞剑而去,而笑和尚与申若兰则各执宝剑在手于一旁掠阵。
“冬秀前辈,我等来此无意与你们为敌,不如就此罢手,回转宫内与初凤宫主通传一下我等来意!”
这时,紫郢剑荡清神鲨刺,李英琼趁隙而说。
冬秀充耳不闻,冷哼一声,双手朝空中双环一指,环中黑气一溢,当即闪跳前行诡异万分,转眼间,双环已叠在一起,套上了紫郢剑身。
冬秀大喜,心神一动,双环黑雾狂溢,环身迅速缩小,李英琼见状大吃一惊,当即也朝紫郢一指,立时紫色剑光再盛,继尔首尾相连也成一剑环。
如此之状就连英琼也自诧异,而剑环一成,紫郢剑当即向后猛然一退,剑身如游鱼一般从双套中褪去,这下一眼看来,那诡异双环已是套在紫色剑光之上。
双环在剑光中不断发出阵阵金石交割之声,身中黑雾再溢,而紫郢根本不待英琼指挥,当即就在剑环上飞速游动。
“轰轰轰轰!”
剑环带着蓝黄双环在亭中翻腾,延光亭当即就被剑环穿成残垣,石柱与亭顶不停坍塌,众人见状,也纷纷飞出亭外。
这时,又是一声脆响,一抹红光如气泡般幻灭,金蝉的鸳鸯霹雳剑,也将冬秀飞剑绞成了碎渣。
“啊!”
见飞剑不敌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