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了压制剑气之阵,且每剑之主,温养飞剑的同时必以自身法力充盈压剑之阵,而无主飞剑,便以阵法、地势之力相压!”
“此种禁制,名为剑蜕,一经破除,经温养、压制后的飞剑剑气,足可让持剑修者越境而战!”
唐石顿时大惊。
“而在峨眉派中,非到散仙境或门派遇不可阻挡之敌时不可破除剑蜕之禁,长眉弟子简如冰与屠龙便是坏了此禁,一被封了法力飞剑,一被逐出师门!”
“这,便是峨眉传承飞剑之利!”
邓隐幽幽说完,唐石急急便问,“青索剑内禁制,是否便是前辈所说神圭剑蜕之禁?”
“是!”
“那前辈可有除这禁制之法?”
邓隐闻言,轻轻摇头“此法乃长眉所创,在峨眉派中,怕是也知者不多,而我只知其名而不得其法,自然也不知如何破除此禁,如用蛮力,就是剑与禁制同毁!”
唐石一听,满腔期待全数落空,正自失落时,又听邓隐道,“剑蜕禁制我自不知,但青索剑内古神圭我却熟稔无比,将其取出,倒是不难!”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唐石心情一顿起伏,但又有些诧异,他怎会对古神圭熟稔?
这些东西,不都在长眉手中?
见其疑虑之情,邓隐冷哼一声“若无我之际遇,他焉能得这双剑?他取剑之前,便与我有诺,平分所得之物,而后我得紫郢、神圭,他则拿了青索、灵翠峰!”
“其间所涉之事太广,我也不欲与你诉说。现今,你知峨眉飞剑之因,可还敢与其敌对?”
“峨眉强或不强,都改变不了他是我仇敌一事,他强,无非就是需我花费更多功夫而已,修仙者生命漫长,若无对手,我还颇嫌无趣。”
唐石当即义正言辞说着。
自己坏了峨眉多少事,坏了他门下多少人,怕是早已上了峨眉必杀榜单之上,畏惧早已没有大用,还不如在邓隐面前留个好印象,让他快快将青索剑里神圭取走。
到时,完整无比的青索,才配得上自己这个有十万教众的百蛮宗教祖!
“哼,传承飞剑解封,峨眉与人争斗实力立上一个台阶,但比起第二点来说,这传承飞剑也不过尔尔!”
邓隐走过的桥怕是都比唐石走过的路多,看他模样哪能不知他心里所想,口里一哼,这边刚一说完,他又突然问道,“你对佛门可有了解?”
唐石闻言一愣,沉吟片刻便摇了摇头,来蜀山之后,他自己还未与佛门弟子打过交道。
什么苦行头陀,笑和尚一个个穿的像个法师、和尚,却又修的道法。
自己对于蜀山里的佛门了解到现在仍还停留在他读的半部蜀山小说之中。
其中有印象的,不过就三个人。
李英琼父亲李宁的师尊白眉和尚,以及前面只闻其名但很少出现的优昙、芬陀两个被称为神尼的尼姑。
这时听邓隐突然问起此事,他着实有些懵。
“峨眉的身后,还站着以佛门为首自诩正教之人,你与峨眉为敌,自然也是与他们为敌!”
邓隐见唐石有些不以为然,当即又一声冷哼道,“佛门之强,远超你的想像,这一千来年,人间各派各教相映争辉,但西方佛门永远都是此间最强。”
“此间最强?”
唐石顿时一惊,邓隐又说“其中缘由不便多说,从我闯入修仙界内,佛门高手便屹立天地,如尊胜、天蒙、智公、白眉、空陀等人,无不一是绝顶之辈,稍近一点,又有绝尊者、心如、因空、芬陀、优昙等等等等,他们平素罕有出手,但你若轻视,必吃大亏。”
“我说之名皆是佛门绝强之人,其中有已闻飞升者,有数百年罕听踪迹者,但每当与正教争斗,他们一定都会出现!”
邓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