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这颗毒瘤。而濠河码头的新闻你应该看到了,那批货物正是白狼所有,他们如今风声鹤唳,绝不会敢顶风露头的。再者说,听闻白狼风头正劲,生死约战这般少有的露脸机会白狼都是没来,又怎么会掳走邹平之这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呢?”
凌天邪出言打断了宁欣的思绪,更是透露了信息供宁欣有更多的思绪来进行思考。
宁欣闻言去除了白狼是那黑衣人的可能性,说道:“凌少,那掳走邹平之的黑衣人必定是想要了解你的情况。约战的情况义父问问我就可以知道了,根本不必多此一举。”
凌天邪闻言大笑道:“哈哈哈......这就是他做贼心虚的缘故。魏延廷是怕欣姐你会觉得他一个退隐之人问些武道方面的事情会让你生疑。”
“凌少,你太小看义父的睿智了。”宁欣摇头回道。
宁欣认为,即使义父魏延廷有所图谋,以其睿智决不会露出显而易见的破绽。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魏延廷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凌天邪则是认为世上没有绝对百密而无一漏的智者。
宁欣不再言语,她很想让凌天邪停止这话题,但她知道凌天邪这个大忙人和自己说这么多都是为了自己好。
“欣姐,我且问你,魏延廷给你打电话了吗?”凌天邪见宁欣不说话,便是主动出声询问。
凌天邪不待宁欣回道,便是说道:“欣姐,不要急着回答。我与方镇堂的约战时间于正午,正常来说一个小时足够了,虽然我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但如今都三点多了,魏延廷理应打个电话向欣姐你这代表风雨阁而来的代表询问一声吧?”
“义父已经退隐江湖,风雨阁的事情他都没有过问过。”宁欣解释了一句。
宁欣都是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任凌天邪如何说出端倪,自己具是以强硬的解释为义父魏延廷援护。
“凌少,对不起。”宁欣觉得自己这般一味地维护义父,很是对不起凌天邪的关心,便是开口道歉。
凌天邪摆摆手示意无妨,说道:“无需道歉,欣姐你如此维护魏延廷,说明你重情重义。别忘了在城北区待不下去后,要来找我。”
“即使我在城北区待不下去,我也没有追随他人的想法。”宁欣直接出声拒绝。
凌天邪摇了摇头,道:“欣姐,不是自吹,我才是那个值得你终身追随的人。当然,我说的追随不是当我的手下,而是人生道路上的朋友和修炼道路上的道友。”
“凌少,不得不说你这个条件很诱人。”宁欣同样摇了摇头回道,却是没有心动的表情,莫说是行动了。
凌天邪知道宁欣这摇头便是拒绝,出言纠正着宁欣的想法:“欣姐,你又会错意了,这是事实不是条件。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不适合做朋友?
宁欣面带浅笑道:“凌少,你乃天纵奇才,将来必定会成为武道名宿,应该没人会不想成为你的朋友。”
“行吧,让时间来证明我们谁对谁错。”凌天邪深知重情义的宁欣不会抛弃风雨阁,便也不强求,况且宁欣还有着陈家这个心结未解。
“凌少,冒昧的问一句。你与陈家关系如何?”宁欣趁此暂时的独处时间,问出了心中的顾忌。如果凌天邪与陈家关系亲密,纵然是十年、二十年,自己也是报仇无望。
“欣姐,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宝宝是我的妹妹,我与陈家的关联仅此而已。”凌天邪如实回答了宁欣。
宁欣闻言面露喜色,直言问道:“凌少,这么说来你不会帮助陈家了?”
凌天邪摇头回道:“陈家遇难,宝宝必定会恳求我,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宁欣闻言脸色沉静了下来。
凌天邪把宁欣的表情变换看在眼中,又是说道:“虽然宝宝是我的妹妹,但欣姐你是我的朋友,两相权衡之下只有和解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