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否将腰牌与我一观?”
叶维点头,衙役用托盘装了腰牌,拿给杨茵看。杨茵点头,并不触碰,只是细细看了看。
“府尹大人,此腰牌并非我杨氏之物。”
“哦?”
“大人请看,此块腰牌乃是杨木所雕,而我杨氏的腰牌乃是核桃木质地。还有族徽纹饰,虽是极力模仿,仍旧是有一些差别。大人可去杨府,随意取一块侍卫的腰牌来,比对便知。”
叶维点头,吩咐人去杨府取腰牌。
“范氏,你可还有话说?”
范氏是个秀才的儿子,识得些字读过几本书,懂得些道理。
赵南嘉要为他出头,他自是乐意。可是现在,一路自信满满侃侃而谈的赵南嘉,被杨茵几句诘问堵得哑口无言,形势瞬变。
他立即与叶维哭诉道“草民真的不知啊。赵小姐说可以以此伸冤,找出截杀的凶手,草民经历巨变,心中惶惶,便信了她的话。”
这是把责任都推到赵南嘉身上了。
赵南嘉双目圆睁,怒道“明明是你说你妻主在京中另娶他人,将你留在祖籍三年不闻不问,我才替你出了主意。”
赵风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赵南嘉这是被当枪使了。这个侄女文才上佳,只是被保护的太好,把这个世界当成非黑即白,遇到范氏这样刁滑的村夫,只能被人利用。
“南嘉,公堂之上,休要无礼。”
赵南嘉知道,此次进京还要仰仗这个族姨,不敢在赵风面前放肆,只能悻悻收声。
“府尹大人,现在事情水落石出了,范氏没有证据,乃是诬告。”
叶维看了元晗一眼,她只是低头喝茶。皇帝不表态,叶维只能按律宣判“新律规定,‘诸诬告者,各反坐’。范氏诬告杨茵谋杀,反坐其罪,判徒三年。”
话音一落,范氏脸色雪白。攥住刘霞的袖子哭道“妻主,妻主救我。看在我独自带大了志儿忠儿的份上,救我。”
被田氏搂住的两个孩子也一齐哭了起来,一面喊着“娘”,一面哭着“救救爹吧”。大堂里吵闹不堪。
刘霞看着杨崇,杨崇却不看她,只是定定的望着襁褓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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