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乱的头发遮挡了视线，耳朵边响起了嗡嗡的耳鸣声。

“你个贱人，我当时怎么就没把你跟那个死老头子一块送走！”

方米松随手抄起一个花瓶用力砸在地上，他真后悔当时没杀格林溪的时候把她一块解决了。

“你终于承认了。”

薇薇安坐在地上抬起头，笑着看向方米松。

当年她眼睁睁看着老师被一根断裂的细钢管刺穿喉咙定在地板上，什么都做不了的她被拉切尔塞到地板下，看着血从钢管尖端滴落她吓得瑟瑟发抖。

方米松看着薇薇安的笑脸火气瞬时又冒了三丈，“给我打！”

给你打？你算什么，打我。

薇薇安肯定不会就这样被白白受着，单手撑地站起来跟那些手下打起来，这几年她被拉切尔逼着学了点防身术。

薇薇安的反抗激怒了方米松，拔枪上膛对准薇薇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