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梦到了,眼神真凶啊,全是冷漠,在梦里怎么也叫不住他,一次两次,一步两步的就这么走远了。
翻开手机看了眼,十点不到,离着约定时间还差一个小时,想着也睡不着了,澜莣就干脆起来收拾屋子,刚好等着迎接一下新成员,手腕还是红红的两条印子,昨天把她从咖啡馆拖走,手劲儿可不小。
洗了衣服,拖了地,泡了只水洗达利,满屋子咖啡飘香,盯着花叶上的露水,她还是有些恍惚失神,那个人的眉眼就像是经年累月刻在她脑子里一样。中午刚到,画画就睡眼惺忪的打来电话“澜莣,睡过了···,我实在太累了。”
澜莣了然“早就想到了,不迟到才怪了,没事你起床洗漱吧,我开车过来接你,附近吃中午饭吧,你想想吃什么。”
等她开到画画楼下的时候,画画也正好丢了垃圾走过来,西服上衣配了条白裙子,挎着包包还挂了副墨镜。刚上车就哈欠连天的“吃酸菜鱼吧,到了叫我,再眯一会儿。”
澜莣扯了后座的毯子,又默默伸手关了空调。
“我要两公斤酸菜鱼,加土豆加粉条,加海带,加木耳···”一坐进位子画画就来劲的翻着菜单。
“吃得下吗你?”澜莣怀疑道。
“当然,饿死我了。”画画一边应着一遍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
“你怎么了?黑眼圈比我还重,看着小脸惨白惨白的。熬夜写稿子了?”放下菜单的画画朝着她打量道。
“嗯”她并不想多说。
“不对不对,肯定有其他事情,你看你,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画画烫着碗筷头也不抬的问。
澜莣语气淡淡地说“他回来了。”
“他?哪个他?哦哦,伦弈恪啊,嗯不错我恪爷还是一如既往的牛,你这么累,不会睡了吧?。”画画激动的·推开了前面的碗筷八卦的往前凑,澜莣无话可说的白了一眼对面的马屁精。
澜莣拽起桌上的筷子指着画画,审问道“不对!碧画画!你为什么不吃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害,知道那么一点点。”画画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画画抬头对上澜莣忿忿的目光,急急忙忙解释,“我说我说,就是林渡石啊,上周和他吃饭,他说航空公司来了个新高层和他对接,以后还要一起共事,谁知道那么巧,他说名字的时候也把我吓了一跳。”
澜莣犹豫的开口,“那林渡石,知道吗?原来的事情。”
画画“不知道吧,应该不知道,他也没提,你想过之后怎么办没?”
澜莣“没有。”
“噗嗤。”画画突的就笑了,继而又说“算了,想不想你都逃不过的,恪爷出手从那个化学式开始,您躲过一次没?要我说有什么好躲,都那么大人了,过去的早就过了,何必计较。”
“吃饭吧。”
两个人散着步到宠物店的时候快下午了。
“小七小七!快把我给夏澜莣看好的儿子抬上来。”进店画画就叫嚷着。
“来了来了。”一个胖胖的女生从后面绕过来,手里抱了一只没有毛的猫,猫的眼睛是蓝色的,好奇的盯着这个新主人。
“来吧,我是小七,这是你的猫,以后要是有什么不懂随时微信问我就行!”澜莣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比照片上更好看,手感滑滑的,越看越喜欢,怀里的猫像是有感应一样当下就凑过来蹭了蹭她的脸。
澜莣拿着小本子一点点地记下注意事项又欢欢喜喜的给猫儿子买了各种吃食,笼子,羊奶粉,地毯,沐浴液,最后买了几身好看的衣服才算做罢。
回去的路上也不愿意开车了,把猫圈在怀里,猫也不认生,懒懒的蜷在她怀里,还时不时蹭蹭她的下巴。偶然一次澜莣在意大利看画展,民宿的老板养的就是无毛猫,司芬克斯,像猫像狗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