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啊。”
“你说的也对,我的意思是查还是要查滴,查了我可以动也可以不动嘛,最近一段时间里,内忧外患,一个研究院院长出缺也闹得乱七八糟,娘希匹,孔家也捞的够多的了,就为那点芝
麻绿豆大的小利得罪一大批人,真是鼠目寸光!你去找老孔,告诉他,适可而止,不要到时候不好收场!”
老蒋打仗不行,搞经济建设更是扯淡,唯独搞政治手腕是个高手,其实,在老陈来之前,他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事情,尤其是戴笠送过来的60军官兵的“请愿信”,更是一针见血的指出孔家干的事情是“亲者痛仇者快”的缺德事,60军全体官兵要求彻查拿阵亡官兵抚恤事情说事的人。这无疑是给老蒋提了个醒。
60军刚刚打完长沙会战,因为日军大举进入法属印度支那而被紧急调往云南老街、蒙自一带驻防,是南线防止日军偷袭云南的主力部队,此时要是出现军心不稳,那老蒋的头就大了。而且,老蒋也从夫人那里得知,此次事件并不是老孔干的,而是他那个宝贝儿子干的,这就让老蒋下定决心,必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至于把老陈骂一顿,那是为了表达一种姿态和心情,同时也暗示老陈,想法子去弥补“过失”,去把孔家遗留下来的空挡填平。
事件发酵后一个礼拜,张諾古从监狱里被放了出来,60军军需官卢覌亭亲自带着人去接出来,随后送回昆明。在各方面的压力和疏通下,案子撤销了。张諾古除了诚惶诚恐之外,还莫名其妙的被授予一枚九等“云麾勋章”,以表彰其在帮助安抚阵亡将士遗属中做出的“贡献”,当他佩戴勋章的大幅照片登载中央日报上后,姑且算是对原来的事情做了一个了结吧。
被没收的五万银元呢?那是还不回来了,办案人员说已经“上缴国库”了,在这点上,贪财的老蒋没得商量,“对法律规定还是要给予适当的尊重,难道那个土老财的命还不值五万大洋吗?娘希匹的,老子还从来没有卖过这么便宜的!”
如果说事情到这一步也就算完了,可是偏偏还是有一些人不解气,凭什么就白白的被“讹”去了五万大洋?卢覌亭在滇西滇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筹到这个数,你们说给充公就充公了?如果你们不讲道理,不讲手段,那滇人也不是好拿捏的,冤有头债有主,谁最先挑事的就拿谁开刀!
在一个下着蒙蒙细雨的晚上,长江公司驻昆明分部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捣毁”,计损失黄金128两,美元三千余元,英镑、法币若干……
报警!报警了吗?报了,当然要报警,可这是小片警能管的事情吗?得上报警署,警署上报警局,最后……具体办案的警察“走错”了路线,又因为雨天路滑,道路泥泞陷车了,等赶到现场,“匪徒”已经“一哄而散”“不知所踪”,抓了几个“旁观者”,也是说不出子丑寅卯来。巡警?巡警在医院里躺
着呢,看门的?看门的也在医院躺着呢。谁干的?没看见,没法看见,一个麻袋兜头罩下来,跟着一顿乱棍……没当场尿裤子,老子已经很英勇了!
你说砸了店,拿了钱也就算了吧,不行!捣毁的分部里流出了大量的走私文件,还有一些不堪入目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偏偏也是“巧合”,一群记者下了夜班路过这里,于是,难得的现场采访和现场报道连夜出炉,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文件都被那些记者们拍了个全,第二天,《滇报》和诸多小报瞬间脱销,加印,再脱销,一时弄的“昆明纸贵”。刚刚平息下去的请愿游行再次“死灰复燃”……
偏偏孔大公子在香港的事情也发了,这家伙在香港私下里搞无线电台,还不去登记,最后被港英政府当成间谍案去办,他人逃回了重庆,可事情没完啊。几个方向一起施压,一起向中心挤,别说老孔了,就是老蒋都头疼。
“解气!真是很解气!我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