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纳兰妹妹!”
皇后纳兰姝顿时眼中一亮,纳兰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那股倔强与她的父亲纳兰拓如出一辙。纳兰姝既然这么说那就是心中已有决断了,其实这结果已经再明显不过,纳兰姝只是个势境修为,而商徵羽确实扎扎实实的意境强者,只要商徵羽不主动认输,纳兰姝就安全没有获胜的可能。
这一场切磋,就是一切的终结了。
商徵羽后退一步,眼中笑意渐渐收拢,双脚前后一错,凝声道“请。”
纳兰姝从不墨迹,说动手就动手!寒濯瞬间扫出八朵剑花,纯白的剑花就如雪山上的雪莲,执着且倔强的选择在严寒中孤注一掷的绽放。纳兰姝已经将个人的情感完完全全凝在了自己这一剑之间,这些情感仿佛顷刻间给寒濯赋予了灵魂,它一往无前的点向商徵羽,不疾不徐,如泣如诉,但每进一寸都仿佛割裂了过去,斩断了往昔。
这一刻,商徵羽心中突然涌现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感觉寒濯,哭了。
商徵羽心中暗暗叹息,但手上半点不满,双掌如两扇门左右封挡,没有冷冽的罡风,不带有任何感情,就像是在对自己面前那个久违的老友挥手道别,那种淡然与洒脱,突然让刺来的寒濯微微一顿。
就在这一刻,纳兰姝感觉自己的心突然被人揪了一下,这一剑再也刺不下去。
两人僵住了,就如同两具石像,天上的雪花依旧在洋洋洒洒的飞舞,落到纳兰姝的额头,落到商徵羽的手上。
纳兰姝动了!
但寒濯只是轻轻在商徵羽平平推出的掌心处点了一下边顿时抽离,就像是一个路人轻轻叩响了一个人家的门扉,却在主人开门之前有突然草草离去,只留下雪地中的一行脚印在告诉这开门的主人。
我来过,现在选择离开。
寒濯徐徐回鞘,纳兰姝始终低着头,而是也收了双掌,什么都没说。
“再过一月是我的生日,到时候商大哥你一定要来。”
留下这句话的纳兰姝直接是转身离开兰亭苑,甩起的秀发如翻腾的海浪,拍打
着从天上飘落的雪化。这一刻的纳兰姝的黯然的,但在黯然中却有一片色彩始终不曾褪去。
那是纳兰姝内心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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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州,一个破败的古庙。
古庙已经残破不堪,满院杂草丛生,甚至原本放置在大殿前的供人投放香火钱的巨大宝鼎如今也被不知名的宵小盗走,只在空旷的院子里留下了四个鼎足长年累月磨出的凹坑。
这座古庙已经荒废许久,不过在今日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皓月当空,明星高挂。只听衣袂翻飞声频频而起,六道黑影越过破墙齐齐落入院中。
六人围成一圈,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是以黑色的披风包裹全身,上面以暗红色丝线绣上了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猛虎,每个人披风下露出一双有着描边银线的黑色长靴,头上带着的黑色兜帽和口罩也将他们掩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有可能泄露他们身份的物件,甚至每个人都是空手而来,就算有武器也均以巧妙手法贴身隐藏,让旁人难以发现。
唯一算得上的标记的就是每个人的胸口上都以血色描出了各自的编号,以此从三到八,不知是何意。
没有一个人说话,场上弥漫着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氛围,但仿佛所有人都对这种氛围都已经司空见惯。
“怎么还没来?”
说话的人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一个女子,哪怕她此刻带着一股怒意,但声音中却依旧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媚意蕴含其中,仿佛是从她骨子里透出来的,与生俱来。
她的胸口上写着一个八。
“现在才三更天,与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一个身材高大负手而